靈子初顯能
李靖抱著芝草進了牢門,王甲陪在身後,一位士卒上了馬車繼續在街上遊蕩。一進大牢,一股惡臭撲麵而來。靖急忙
用手帕遮住芝草口鼻,但自己與王甲並無動作,似是習慣了這氣味。
由獄卒領著穿過三道鐵門,走到到了最裏麵,那牢獄將鑰匙交給王甲自己便退了出去在門口守著。牢房裏光線昏暗
,視野極差看不清人麵像,這最裏麵的牢房是關押重犯之地,人數稀少、互相也不交談,說不出的壓抑和死氣。王甲
接過鑰匙打開其中一間牢房,李靖抱著芝草走了進去,王甲跟著進去,反手將門關上。
隻見那牢房裏關著一人,平趴在地上不知是死是活。那王甲走上前去,用腳踹了踹那人。道:“起來,別裝死了。”
那人動了動,緩緩抬起上身,看了看來人,說道:“大人,小的真的什麼都沒做……”
“小孔~”李靖冷冷的叫了一聲。趴在地上的人竟是李靖白天說的傷寒死去的小孔。
那小孔一聽是李靖聲音,不由急促的說道:“老爺、老爺你回來了?老爺救我啊~”聲音撕裂,痛苦之感深刻。
“小孔,我來問你,夫人中毒那幾日,後門真無外人進入。”李靖語氣低沉,略帶淩厲。
那小孔一聽,慌忙解釋:“真沒有啊老爺,我小孔就是瘋了也不會害夫人哪!”
李靖加重語氣又問了一遍:“真的沒有?”
那小孔拚命搖頭說:“沒有~沒有啊,老爺……”
靖看他聲音真切不似作假,做不出判斷,於是看看懷裏的芝草,芝草一直注視著小孔,但是眼中看到的不是眼前淒慘
的景象,反而是另一幕溫馨畫麵,見李靖看著自己,便慢慢搖搖頭表示不是他。
李靖一歎氣,抱著芝草就要回身走出牢房,隻聽王甲問道:“大人,這人如何處理?”
靖還未回答,那小孔大聲喊道:“老爺救我~救我啊!”
李靖看著小孔歎氣道:“唉…小孔啊,你家妻兒老小我李府給你養了。”說完不顧對方的求救抱著芝草快步離開,剛
走出一道牢門,隻聽“啊~”的一聲慘叫便沒了動靜,李靖停下腳步,臉上露出些許不忍,芝草閉著眼睛,眉頭緊皺
。
一會兒,那王甲走了出來,手裏還提著帶血的刀刃,他將刀放入鞘中,對李靖說道:“大人,處理好了。”
靖微微一點頭說道:“好生埋葬。”
隨後三人快步離開,到了門口,又是一輛馬車等待著,靖抱著芝草上了馬車,王甲驅馬慢慢離開。又是東磨西繞來到
大街上,那王甲忽然停下馬車,回身對李靖說道:“大人,有些不對啊!”
李靖探出頭來一看竟然是來時的馬車就停在前麵的大街中間。靖心中也是一驚,對王甲說道:“前去看看,一切小心
。”
“是~”王甲應了一聲,慢慢驅車向前,到了那車跟前,王甲低聲喝道:“大人,這人死了。”李靖一看那名士卒被
人割開了脖子,鮮血直流,李靖大喊一聲:“不好,快走~”
話音未落,隻見從四邊的黑暗中殺出一群黑衣人。王甲一驚,抽刀跳下馬車護在車旁,那群黑衣人快速襲來,與王甲
打作一團。刀兵碰撞之聲不斷。那李靖正想出去幫忙,隻見芝草一把將他拽住,拉回車裏沒了動靜。隻見那王甲正與
來人打得焦灼,隻聽幾聲尖銳的鳴唳,幾道羽箭從房上射來,馬車車廂瞬間變成刺蝟。王甲眼角怒裂,大喝道:“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