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紅的像個小蘋果 你看到了嗎(1 / 2)

“口口…”

“嗯,什麼事。”

“我又想他了,怎麼辦。”

“想他就去找他呀。”

“想他就去找他,哪有說說這麼容易。”

課間十分鍾,一溜煙兒的功夫,沫路就趴在口口的課桌上用極其幽怨的眼神看著口口,口口理解沫路,她又何嚐沒有這種體會,隻是沒有勇氣像沫路那樣說出來罷了。

“說真的,你從認識他到現在,你心裏想了多多少少,他會明白嗎?你連見都不敢去見他,你讓他如何理解你呢?你等下就抽個時間去找他吧,或許他也很想見你呢?”

“他很想見我為什麼不來找我。”沫路一副埋怨的表情,可心裏明明有幾千頭小鹿在拉著她使勁的讓她邁出教室,去找找樓上的他。

沫路回到座位,一會兒有氣無力的準備下一節即將到來的物理課,一會兒就神經質的振作起來,心裏想著:好,就這麼決定了,一下課就去找他,不要再猶豫不決了,不然等下物理課又沒聽進去,晚自習作業又不會做了。

果然,要說是女人太善變還是有選擇綜合症呢,整整45分鍾一節的物理課,沫路都在糾結到底要不要去找易銘,連沫路自己都好討厭這樣的自己,總是有的時候一件事上的兩個答案去想破腦袋的分析,換來的總是對現實的過多浪費,她總是在學習麵前妥協隻要是一遇到易銘的事,有的時候總是怕口口看透她,然後假裝不在乎,假裝認真做題,連沫路自己都覺得可笑,到底是在應付口口,還是在騙自己,可以兼顧的很好,學習或是易銘。

但下課鈴聲一響,在老師說完他慷慨激昂的最後一句台詞時,沫路便義無反顧的假裝淡定的走出了教室,“不管了,死就死這次吧,易銘,你個王八蛋,又讓我一節物理課沒聽。”

“可是,為什麼,為什麼走上去的台階是有多高,為什麼每一節走的都那麼沉重,怎麼會這樣,是我的腳的緣故嗎?怎麼抬起來那麼困難?為什麼瞬間腦子裏一片空白?誒,不想了,走都走上來了,就去吧。”這一刻的沫路,心裏到底有多麼期待跟害怕看到易銘,這種感覺,大概隻有她自己才深深切切體會得到吧。

腳步一步步的接近2班,仿佛最後的每一步都在心裏問自己要不要去呢?好像每一次的回答都在前進的那一步給出了答案,這次沫路真真正正的抵製著內心不無強大的另一麵,朝著那個曾無數次坐在教室窗口向上望的那個方向挪去。

一陣壓抑的冷風襲來,重點班的學習氛圍果然不是普通班可以相媲美的,自己班門口一大波巨浪在翻滾,重點班走廊竟然屈指可數的路過幾個僅僅隻是去上個廁所的知識分子。這下沫路心裏更慌了,手心冷汗都冒了好幾回。

小碎步如同做賊般的挪到了教室的後門,想著易銘人比較高應該座位會比較靠後麵,這樣叫他也比較方便。

沫路靠在教室後麵的牆上定點後,隨即注意起自己的外表來,擔心自己頭發有沒有亂,然後用雙手順勢撫了下頭發,然後擔心自己穿的t恤和藍色牛仔短褲是否般配。

“誒呀,他會不會嫌我太醜,又會不會嫌我太胖啊。”

“誒呀,不管了。”

悄悄探頭進去,戳了一下靠門的同學的肩膀,問:你能幫我叫下易銘嗎?

“易銘,是新來的高複生嗎?”

沫路使勁的點了點頭,然後立馬把頭探回來,做好了立正的姿勢,如果小學生犯了錯一樣靠著牆把雙手放到背後。

“怎麼還不出來呢。”

“他難道去上廁所了,不在教室?”

正想著各種出來慢的原因,沫路用餘光瞄到從教室後門出來一個穿白色寬大t恤的男生,高高瘦瘦,背有些半屢著,當他轉身要關門時,沫路才開始意識到,想要去找尋他的臉,是的,就是他。

沫路看到易銘有些羞澀,用手半捂著嘴,嘴裏發出一些膽怯的詢問,輕聲輕聲的,“你是易銘吧,我是陶沫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