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樣一種奇妙的氣氛之中,不少人都是懵逼狀態的。當然,那些原本身為皇子的可卻不樂意了,這種事情,向來以會挑事的五皇子為首。“父皇,為何要讓這些人站到我們身後?這豈不是壞了規矩嗎?”帝釋天居高臨下的望著他,嗬嗬的冷笑了一聲,他向來不會多偏心於任何一個皇子,也絕不會忽視一個皇子,還未等他開口,程長意便就插嘴了:“我說五皇子啊,你這麼說可不好吧,好歹也是聖旨,若是我們不依,被殺頭了的話,五皇子你擔不起這個責任吧。”話音剛落,那些年輕人們都炸開鍋了。“原來傳五皇子不盡人意還是真的。”“哎,這五皇子,可真是可怕,話說剛才說話那人是誰啊,程長意吧,真讓人意外啊。”五皇子頓時炸毛了,“你們一群人,區區官宦之子,竟敢口出狂言,信不信本皇子以犯了大罪處置你們全家!”
帝釋天皺皺眉,台下一點也不肅靜,吵鬧至極,他清清嗓子,咳嗽一聲,“肅靜。”下麵到也是很快就安靜下來了,所有人的目光沒直勾勾的看著帝釋天。“小五,不可放肆。”大皇子伸胳膊攔住了要上前去的五皇子,突然是跪了下來:“父皇,別怪最小五,他還小,不懂那麼多規矩,而且這也是我身為大哥的失職,您若真怪罪,懲罰我便是。”帝釋天轉移了注意力,突然問向六皇子:“清兒,漌兒怎麼樣了?”誒,六皇子受了驚嚇一般,回答道:“回父皇,因為昨天小七受到了驚嚇,現在還沒好,您也知道,小七身子骨弱,昨日這一嚇,到現今還沒…”六皇子越說越說不下去了,一臉傷心難過的模樣。為了開啟另一個話題,總是要做一點先前準備,而這一問,就是帝釋天最好的先前準備,隻差哪個會飛蛾撲火的真傻子說話了。
程長明自認為自己得到了最好的機會,殊不知成了飛蛾撲火,他有些躍躍欲試,站出來說道:“敢問皇上,請問是發生了何事呢,不知可否告知於我們呢,這樣一來,替您分憂也好啊。”此話一出,眾人的好奇心也被撩了起來,的確,所有人都會好奇一些這種事,但對方是皇帝,不能多問啊。帝釋天笑了,沒想到這麼快就有人要出身啊,嗬嗬,“你問的倒是很快,看你站這麼靠前,是左相家的人吧。”程長明一聽就很高興,很好,已經占了先機,必然能留下印象!“回皇上,是,如您所言,我是左相府上的程長明,剛才的言語若有激怒您的意思,還請您原諒啊。”“程長明?哦,程州,你養了個好兒子啊,我記得,他可是上次九天祭上舉行的比賽青傑試的前十名呢。”帝釋天向來對自己在意的東西記憶頗深,到也不在意多說這幾句。但程長明似乎還想說話,他的確已經有些喜形於色了。現在程州心裏可是一驚一顫的,畢竟這種時候留下一個印象就夠了,如果再說就遭了,會顯得多嘴多舌了。程州突然希望有人能出來提醒一句了,但還不能是他。
如他所願,程長韻開口了:“皇上,請問您為何還不說出到底發生了什麼要吊人胃口呢?您再不說的話,估計我們就都會忘記這事啊。”帝釋天頗有深意的看著眾人,終於回到了正題上:“昨夜,孤差點被刺殺,而因孤正在處理奏折,在錦瓊殿內閣,不巧的是清兒和漌兒正在殿內,差點受傷啊。”他一說完話,下麵又是炸開了鍋。更多的是對這件事的好奇,還有對帝居的護衛問題好奇了。帝居內大殿不算是多,但是錦瓊殿確實是其中之一,而且,深居內部帝居,重兵把守的情況下,絕不可能有刺客輕易進入。這也隻能說明,帝居內有內鬼意圖刺殺帝釋天,而現在,帝釋天正在懷疑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