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南在門外擦了擦額頭的汗,又在門外聽了一會,基本上了解了大概的情況了。
原來這楚韻詩還有一個在美利堅留學的親妹妹啊,剛才她就是和她遠在大洋彼岸的親妹妹通電話的呢。
第二天,清晨。
陳南剛從衛生間裏洗漱出來,就看到從二樓下來的楚韻詩。
兩人對視,皆是從彼此的眼睛裏看到了尷尬。
楚韻詩這冰山美人一向話不多,雖然心裏還不知道對陳南有多氣了,隻是冷冷的眼神瞥了陳南一眼,便簡單明了的說:“早飯自己想辦法,我去上班了。”
聲音落地,楚韻詩徑直走到了門口,從衣架上取下她的阿瑪尼限量款的黑色牛皮包,朝肩膀上一掛,離開了別墅。
其實,陳南和楚韻詩都不知道的是,在昨晚,她們住的這套別墅就已經被地下勢力的人給注意上。
陳南早上七點鍾收拾妥當了,穿著幹淨整潔的西裝離開了別墅。
隻是,就在他離開別墅門口的那一刹那,停放在別墅院子旁邊的一輛黑色的豐田霸道汽車裏,一名帶著墨鏡的男子手裏拿著一對講機,對對麵的陳國富報告道:“三當家的,人已經從別墅裏麵出來了,我們怎麼辦?”
對講機裏傳來了陳國富的聲音:“暫時先按兵別動,這小子很能打,大眼的大卡車已經準備好了,你們就在後麵跟著,防止他跑了,大眼的大卡車隨時準備把他給碾死。”
“知道了,大哥。”墨鏡男嘴角露出了得意的笑道。
……
和平時的習慣一樣,陳南在路邊打了一輛出租車朝公司趕去,車在道路上飛快的馳行,陳南坐在副駕駛上,低著頭,玩著手機。
此時,他們的出租車後麵正有一輛豐田霸道汽車緊緊的跟隨,正駕駛坐著的正是那個墨鏡男。
當出租車行駛到一偏僻的路段的時候,墨鏡男報告道:“三當家的,車已經進了工業區的天長路上,撞嗎?”
“好,就這裏,你們的車先把他們的車給攔下,大眼的車就在附近,馬上就能支援到。”陳國富命令道。
“好。”
墨鏡男掛斷了手機後,加快了車速,唰的一聲,一個側轉,擋在了出租車的前麵。
出租車司機猛然的踩住了刹車,由於慣性,陳南朝前猛烈的傾去,要不是安全帶,恐怕就要破相了。
出租車司機是一個五十多歲的臨海市本地人,用本地的口音罵道:“這龜孫子會不會開車哦?”
可正罵著,卻忽然從後視鏡看到,一輛兩米長的大卡車,從後麵,朝他的小轎車高速的衝來,而且沒有一點要停車的跡象。
撞車幾乎就在一瞬之間,大卡車就把出租車給碾壓成了碎片….。
現場一片狼藉,墨鏡男子摘掉墨鏡,露出了邪冷的眼神,對著對講機高興的說道:“大哥,成功了,大眼的卡車碾壓上去了。”
陳國富問:“你確定嗎?沒有看到陳南那小子從車裏麵出來?”
墨鏡男有些不確定的說道:“應該沒有,就算是他反應過來了,我想也受重傷吧,大眼的車速很快。”
“老子不是要他受重傷,是要他死,知道嗎?”陳國富大叫道。
墨鏡男點了點頭說:“知道了,大哥。”說完,從口袋裏掏出了一把手槍,鑽下了車來。
……
而與此同時,就在道路旁的一灌木叢裏,出租車司機的嘴巴被一個人的手給緊緊的捂住了,他臉漲的通紅。
而就在這時,司機的耳邊忽然響起一個男子的輕聲:“別說話,沒看他們手裏有槍嗎?”
出租車司機轉過了頭,看到他身後的這人不是剛才乘坐他車的那青年又是誰?
出租車司機都驚呆了,剛才那真的是千鈞一發啊,這人是怎麼做到從車裏穿出來,還把他給救出來的?
剛才這司機都嚇暈了,根本就什麼都沒感覺,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嘴巴就被人給堵住了。
陳南目光如刀子一般的看向了手裏拿著手槍的墨鏡男子。
墨鏡男子在車周圍找了一會,似乎沒有看到車裏麵有人的跡象在裏麵,眉頭頓時皺起。
隻是,就在他剛要拿起對講機準備給陳國富通風報信的時候,身後忽然竄出了一人,手指扼住了他的喉結,同時從他手裏奪過了手槍。
這墨鏡男麵色大驚,斜眼一瞥:“陳,陳南。”
陳南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道:“你知道我的名字?說,什麼組織的?”
“我…..。”這墨鏡男子猶豫了一會,在想,組織裏有規矩,一旦任務失敗,不到萬不得已,不能暴露組織,這樣一想,男子到嘴邊的話又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