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韻詩她們當此時不了解陳南的想法,她現在隻是累了,想早點回去休息。
三女都上了車,卻隻有陳南呆在外麵,楚韻詩難免疑問,打開車窗,看向陳南問道:“陳南,怎麼不上車?”
“哦,我忽然想起來了,我還有點事情,你們先回去吧,我晚一點回家。”陳南微笑著說道,雖然心裏早已嗜血難耐,可臉上,卻平靜異常。
“喂,姐夫,你有什麼事情啊?要不要我過去陪你?”
楚韻玲嬌聲問道,實再是因為她也很想為陳南做一下事情。
“不需要,當然不需要。”陳南微笑說,那眼神,讓人看起來,十分的放心。
“那好吧,那你到時候打車回去吧,我們就不等你了。”見陳南好似心意已決,楚韻詩深深的歎息了口氣說。
“嗯。”陳南微笑著點了點頭。
楚韻詩她們開車離去,三女都沒有看到的是,就在她們的車從陳南身邊剛穿過去的一瞬間,陳南嘴角的弧度微微的收斂,平靜的目光,陡然湧出一抹嗜血之色。
從後視鏡看到了陳南這表情變化的楚韻詩,眉頭淺淺的皺了皺,心裏有些擔心的默默自語:“這陳南到底要幹什麼?”
夜,黑沉!
自上官飛在商場門口和陳南一見後,他便在腦海裏記下了陳南的樣子。
當然,還有和陳南一起的三個女的,姿色簡直都是上等,這讓上官飛的心裏,產生了一絲小小的邪念。
今晚一見,隻是上官飛的開場菜,他很願意相信,陳南肯定發現了他,而且注意到了他。
這些本無可厚非,本來,他這一次出現就是想讓陳南知道他的存在,給他以沉重的心理上的壓力,等到後續再對陳南動手,就顯得容易多了。
上官飛從來不喜歡坐車,或者開車,他喜歡步行,即使是常人無法想象的距離,他也喜歡步行。
步行對於他來說,就像是一次對他身體和意誌的磨煉,他很享受。
不知不覺,上官飛走到了一個較為偏僻的路段,旁邊是一座公園,這是回到歐陽家的必經之路。
路燈昏暗的馬路上,隻見有上官飛一個瘦瘦的老頭子,踽踽獨行。
風,在耳邊呼嘯。
忽然,上官飛的腳步,猛然的一頓。
他瞪圓了眼睛轉過了身,卻空無一物。
“不可能。”上官飛在心裏默默的說,他一向對自己的感覺十分的自信,剛才那風聲之中,明明夾雜著一個人,微弱的呼吸聲,傳來,那個人就在他身後不遠。
“難道是他?”
上官飛眉頭忽然皺緊了,畢竟,能夠在悄無聲息之中跟了他這麼遠,而不被他發現的,似乎,也隻有他能做到了。
“出來吧,朋友。”上官飛背著雙手,聲音十分冷靜的說道,在這臨海市,他不懼怕一個人,當然,也包括,他!
“果然是個高手。”
此時,藏在黑暗的灌木叢裏的陳南,嘴角扯起了一抹冷冷的笑。
沒想到,他在使用閉息功之後,上官飛竟然還能感應到他的存在。
這是一個極度危險的人物!
陳南在心裏給上官飛打下了這樣的烙印,心裏對於鏟除他的念頭,自然就更加的強烈了。
陳南解除閉息功,大口的吸了一口氣,然後,從灌木叢裏麵,走了出來。
當他的身影一出現,上官飛的瞳孔便狠狠的縮成了一個點。
臨海市之中,也隻有他,他果然沒有猜錯,這個人就是那個讓他產生了十分濃厚興趣的小子,陳南。
兩人在昏暗的路旁,隻是兩眼對視,就仿佛有無數道閃電,在兩人之間迸發。
這是屬於強者之間的對視,一般不足與外人道也。
“你很厲害,竟然跟了我這麼長的時間。”上官飛忽然笑了,他被江湖稱為毒王,什麼事情沒有經曆過,即使是麵對如陳南這樣強大的對手,他依然可以笑傲人生。
“我是很厲害,這個用不著你說。”陳南冷冷的聲音,被風裹著,砸進了上官飛的耳朵,使得上官飛的眼角,氣的狠狠的抽搐了一下。
“小子,在江湖上混,千萬別太囂張。”
“我偶爾囂張,偶爾不囂張,那要看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