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車很快在楚氏集團門口停下了,坐在車上,陳南便看到了集團門口滿目的瘡痍。
地上,大門上,還有保安室的牆上,都被紅色的油漆噴寫著大大的‘死’字,遠遠看去,蔚為壯觀,不過,也是如此的刺眼。
陳南的眉頭迅速的皺了起來,打開車門走下了車,他的身影剛一出現,趙山河還有董虎,王進三人便圍到了他的周圍。
“南哥,這誰特媽的這麼的缺德啊,真該斷子絕孫。”趙山河皺著眉頭,一臉的不憤道。
董虎同樣也是眉頭緊鎖,眼中,流露出一抹怒意說:“南哥,我們都準備好了,要是查出來是誰幹的,老子要和他拚命。”
董虎之所以如此義憤,倒不是因為集團,而是因為陳南,多天的相處,他們早已在心裏把陳南當做神一樣的看待。
如今,竟然有人敢在神的頭上拉屎,誰能忍。
麵對氣憤不平的三人,陳南的眼裏,隻是流露出一抹冷峻的光,然後語氣輕飄飄的說道:“先把門口這些油漆給處理掉吧,到時候,我會安排你們做一些事情的。”
陳南的腦海裏,已經有了初步的計劃,所以,讓趙山河他們聽起來,陳南的內心仿佛充滿自信似的。
趙山河的眼裏頓時放出了精光,臉上露出一副迫不及待的表情說道:“南哥,放手幹吧,艸,這群雜碎,老子今天要和他們勢不兩立。”
董虎也說:“是啊,南哥,放手幹。”
陳南拍了拍趙山河的肩膀,然後朝門口走去,此時,隻見楚韻詩正筆直的站在門口,手機貼在耳朵上,俏臉之上,一副焦急的表情,在跟誰說著什麼。
看到陳南到來,楚韻詩迅速的掛斷了手機,然後朝陳南走來:“陳南,這件事你怎麼看?”
陳南嘴角輕咧了咧:“還能怎麼看,報仇唄。”
他的話看起來十分的隨意,就好像報仇像是吃飯一樣的簡單。
楚韻詩的臉上,露出了淡淡的驚意,眼中,微微放出異光,問道:“陳南,莫非你知道是誰幹的了。”
陳南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之意,然後轉身拍了拍趙山河的肩膀說:“山雞,你們幾人去市場買點‘香蕉水’,待會我們去刷油漆。”
香蕉水,也叫天那水,是專門用來洗油漆,用法便是,把香蕉水倒在有油漆的地方,浸泡幾分鍾,再用刷子反複的刷,就能刷掉油漆了。
“好的,南哥。”趙山河點了點頭,帶著董虎和王進兩人,走向了公司的停車場。
三人走後,楚韻詩的眸中,顯得格外的平靜,以往,她見陳南好像憋著一股氣要幹一件大事,她都會出言阻止,不過,這一次,她很果斷的選擇了沉默。
因為,她的內心裏,也是對那夥倒油漆的人充滿了憤怒,心裏巴不得給陳南一次狠狠的教訓呢。
….
與此同時。
在嶽少風的地下賭場辦公室內,嶽少風正在接聽在楚氏集團門口看熱鬧的密探的電話。
嶽少風的嘴角始終掛著一抹得意的微笑,問道:“楚氏集團現在是不是雞飛狗跳了?”
密探發出了一聲陰笑,然後說道:“怎麼不是呢,風少,你是沒看楚氏集團,員工們現在都在門外麵,也不幹活了,還有,工廠周圍也有很多人來看他們的熱鬧呢。”
嶽少風的眼神裏,迅速的閃過一抹笑意,心裏默默的說:“艸他媽的,陳南,你也妄想和老子鬥,看老子怎麼玩死你?”
深吸一口氣,在心裏的激動被慢慢平複後,嶽少風又問:“那叫陳南的那名小保安呢?現在在幹嗎?”
“具體的我也不清楚,不過他好像叫他的手下去買什麼水去了,好像是準備刷油漆了。”密探說。
“很好,繼續監視,把楚氏集團的情況,特別是陳南的情況,要一五一十的彙報給我,懂嗎?”嶽少風一臉嚴肅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