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威,我知道你要說什麼,我知道你是為小陽好,但你也不能用私人的手段解決這件事,懂嗎?”周長清的眼裏,迸射出一道冷光說。
林迅威目光裏流露出些許的不服氣,問道:“那姐夫,莫非你有更好的辦法?”
“小陽這事,我要經過正常的法律渠道解決,你就不要參合了,越參合越亂,你如果派人再把對方給打斷了腿,打斷了胳膊,不是授人以柄,把這件事搞的越來越複雜嗎?”周長清緊鎖眉頭,臉上露出著急的神情說。
“走正常的途徑?小陽的手也回不來啊?”林迅威低著頭,還頗有些憤憤不平的低聲念念有詞道。
這些話再小,自然都落入了周長清的耳朵裏,使得周長清的目光裏,頓時露出一抹怒氣,瞥向了林迅威那邊。
說真的,周長清在骨子裏是瞧不上他的這個小舅子的,這人以前就是個混混出生,後來還不是靠他還有他妻子,才混成今天這樣?
周長清就算是無法解決這件事,也不想林迅威參合進來,因為隻要是這小子參合進來,肯定就會把事情搞得越來越複雜。
他畢竟是臨海市的頂尖人物,當然是要注意一點影響的。
林迅威經過了和周長清的這次談話之後,自然就不敢再胡亂作為了,當然,他也沒有急著離開臨海市,而是繼續住在海景酒店的總統套房裏,等待著看看這件事怎麼解決?
畢竟,對於他的這個姐夫,林迅威心裏也是頗有微詞,他總覺得他做事太小心,該小心的時候小心,不該小心的時候還小心,這讓一向做事雷厲風行的林迅威很是看不慣。
所以,林迅威才會先留下來看看事情發展,如果他姐夫那所謂的‘正常途徑’也走不通的話,那他就會不顧一切的使用他的‘特殊途徑’。
畢竟,他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的這個外甥失去了一雙手,而那個施暴者,卻得不到懲罰!
……
三天之後,早上九點,陳南正如往常一樣端坐在保安隊長辦公室裏,審閱昨天的後勤采購申請單,忽然間,七輛警車一排列的在楚氏集團門口停下了。
周長清所謂的正常途徑,自然就是走法律程序,最後該怎麼辦就怎麼辦,就算是陳南無罪釋放,他最後也認了。
市局刑警大隊長趙冰藍自然又是這一次的行動總指揮,說真的,她在接到逮捕陳南這一任務之時,內心裏是充滿不願意的。
畢竟,對於周旭陽這件事,她多多少少也是有些了解的。
陳南為什麼會踩斷周旭陽的手?還不是因為那小子太混蛋,竟然拽著易忠國的女兒易小琳的頭發,把她的額頭朝地板上撞。
說真的,當時如果是她看到,她都會忍不住把周旭陽那小子給剁了。
趙冰藍從第一輛警車裏麵走了出來,目光裏,流露出些許的沉重,看向了陳南辦公室的方向,雖然內心深處有些不願意,不過,這畢竟是她的職責所在,所以,她還是義無反顧的帶著七八名警察,走進了楚氏集團大門之內。
幾分鍾後,陳南正低頭審閱采購申請單,他辦公室的門,忽然被人輕輕推開了,陳南的目光抬起,就見那美女警察趙冰藍身後跟著七八名警察,眼裏流露出些許的歎息,走到了他的麵前。
麵對趙冰藍那略帶著惋惜的眼神,陳南的嘴角忽然勾起了一抹淡淡的微笑,問道:“要上手銬嗎?”
“你,不需要。”趙冰藍臉上露出凝重的神情,搖了搖頭,接著便低聲的說:“陳南,既然你知道我們來找你什麼事,現在就跟我們走吧。”
“好。”陳南輕聲的說道,接著就站起了身來,趙冰藍轉過身,他跟在了趙冰藍的後麵,朝辦公室外麵走去。
不一會兒,陳南便被趙冰藍給帶著,坐上了她的警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