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九點,通城大廈門口。
當楚韻詩的奔馳轎車在通城大廈門口停下的時候,車門打開,可見,楚韻詩和陳南一前一後的從車裏麵鑽了出來。
陳南抬頭看了一眼眼前足足有二十六層高的通城大廈,輕聲的問道:“這裏就是孫文雄辦公的地點?”
“是啊,企業家協會的總部就在這座大廈裏,因為每年,臨海市的企業,隻要是在協會裏的,都會交上一筆會費,所以,協會其實很有錢。”楚韻詩用淡淡的聲音答道。
陳南點了點頭,嘴角隨即勾起了一絲淡笑之意說:“走吧。”
“嗯。”楚韻詩點了點頭,隨即邁開腳步,朝通城大廈裏走去。
陳南跟在了楚韻詩的身後,兩人進了大廈之後,便坐上了通往18樓的電梯,孫文雄的辦公室就在18樓。
叮的一聲~。
電梯在18樓的門口停下了,楚韻詩從電梯裏麵走了出來,可見,眉頭淺淺的鎖著,說真的,此時她的心裏真的沒底,畢竟她也不知道孫文雄到時候會有什麼反應。
倒是陳南,眼裏一直噙著一抹冷冷的光,他的內心早已想好了,到時候要是孫文雄給臉不要臉,就把那丫給辦了!
楚韻詩的兩隻手各提著一個藍色的盒子,每個盒子裏都裝著兩瓶上好的茅台,當然,還有一株東北的老山參,可以說,兩瓶茅台加上一株老山參,價值有兩萬。
楚韻詩其實也不想送這麼貴重的東西給孫文雄,隻是沒辦法,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人家現在就是想要辦你,你想要和孫文雄搞好關係,那就要下得起血本!
楚韻詩的腳步,緩慢的沿著18樓的走廊前進,不一會兒,便走到了走廊盡頭,一個掛著刻著‘協會主席’的一個銀色小牌子的紅木門前,敲了敲房門。
楚韻詩敲了三下,門忽然被打開了,可見一個長發披掛在肩膀上的小丫頭,迅速的從辦公室裏鑽了出來,然後把門給關上,臉上露出了淡淡的笑意問道:“請問你們是?”
“哦,我是楚氏集團的,今天特意過來拜會孫主席。”楚韻詩的臉上,流露出一抹客氣的表情,笑道。
“哦?孫主席啊,他現在不在,出去有事了,你們在這裏等一下吧。”小姑娘低聲的說,聲音落地後,便徑直的轉身走開了。
隻是,楚韻詩的目光,一直盯著小姑娘離開的背影,喉嚨裏填滿了話,卻來不及說出來。
其實她想說的是,剛才就在那小姑娘開門的那一瞬,他明明看到孫文雄就坐在辦公室裏,可她為什麼要叫他們在外麵等呢?
楚韻詩的目光,一直跟著小丫頭進了一間辦公室裏,這才收回,臉上,隨即露出了難堪的表情,眼睛裏湧出了一股委屈之意,看向了孫文雄的辦公室房門。
楚韻詩明白,這就是孫文雄給她設置的第一道障礙了吧,那就是明明在辦公室,就是不見她。
說真的,這樣的舉動,真的是讓楚韻詩的內心裏,被一股憋悶給填滿。
嘴裏像是吃了兩口土似的難受。
“那混蛋不就在辦公室裏麵嗎?”隻是就在楚韻詩正一臉難堪的盯著孫文雄的辦公室門看時,陳南的聲音,忽然在她的耳邊響了起來。
楚韻詩的目光,迅速的落到了陳南的臉上,隨即,從嘴裏,深深的歎出了一口氣,說:“等吧,沒辦法,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等吧。”
“我們又不是在屋簷下,低什麼頭啊,楚老板,讓我來治他。”隻是,楚韻詩這聲音剛一落地,陳南便目露凶光的說道。
這種氣,楚韻詩能受得了,他受不了,親人們給他的氣,陳南能忍受,可是,孫文雄在他眼裏看來,算什麼鳥東西,他不願,受這種鳥氣。
砰!
陳南的心裏,早已被怒氣給縈繞,使得他的頭腦,在那一瞬間發熱,接著抬起腳,把孫文雄辦公室的門,給一腳踹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