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易忠國說有合適的人選,周長清的眼神中,迅速的充滿了認真之色,問道:“老易,你說的那個人選是誰?”
周長清的語氣也透出一股急切,這企業家協會畢竟是他當初發起的。
現在被他的兒子還有孫文雄兩個家夥給搞成這個樣子,說真的,他真的是痛心疾首。
其實,現在沒有人比周長清更希望企業家協會好,畢竟,協會好了,臨海市的企業才會賺錢,這樣,自然也會造福所有臨海市的市民,這是一個循環,缺一環都不行!
易忠國的目光裏,劃過一抹猶疑,迅速的瞥了一眼周長清的臉,他臉上認真的表情自然被易忠國看在眼裏,也讓他的心靈,微微一震。
此時的易忠國,不願意腦海裏再生出太多複雜的念頭,心一橫,用溫和的語氣說:“周書記,其實我說的這個人不是別人,就是這次對抓捕孫文雄立了一個大功的陳南。”
易忠國的聲音剛一落地,他的眼睛,便充滿著審視的看向了周長清的眼神。
因為他的內心,此刻是急切的想要知道周長清內心的想法,無疑,眼睛是一個人心靈的窗戶,一個人內心在想什麼,眼神不會騙人!
周長清此時的眼神裏,就充滿著驚訝。
他想過太多的人選,甚至想到易忠國會指派他的堂弟,如今臨海市的政協委員,易忠書作為最終人選,隻是,他真的沒有想到,易忠國指派的人,竟然會是從來沒有在政府入過職的陳南?
周長清的內心裏,頓時生出了小心翼翼,對這件事,他不敢大意,於是,便用一副很認真的表情麵向易忠國,同時,輕聲的問道:“老易,說說你的看法。”
易忠國的眉頭淺淺的皺了起來,此時他的內心,也被一股無形的壓力壓著,隻是,他卻用很平和的語氣,說出了他的想法:“是這樣的,周書記,我的想法是,現在企業家協會內部的風氣十分的不好,大家養成一個共識,那就是不管是誰當主席,不送禮就辦不成事,而送了禮的,就會變得狂妄自大,以為他就是天了。”
“就像是臨海市木業集團,汙染多嚴重啊,可就是因為他們的老板給孫文雄送了不少好處,你看,至今屹立不倒,甚至是我們,都是在抓了孫文雄那天,才了解此事。”
“所以,我的想法是,這個將來當上企業家協會的人,意誌必須要堅定,因為這些搞企業的,哪個沒有點花花腸子什麼的,送點錢,或者送個女人給你,你說會不會被他們拉攏?”
“當然,我也不是就傾向於陳南,不過,陳南這個人我之前了解過他,他是當初‘天刀部隊’退役下來的,所以,對於他的意誌,我很相信。”
“但是..。”
“等等,老易,你剛才說什麼?”隻是就在易忠國繼續講下去的時候,周長清忽然打斷了他的話,聲音裏透著一股驚訝的問道。
易忠國的目光,迅速的抬起,落在了周長清的臉上,接著就用好奇的語氣說:“天刀部隊退役下來的啊,周書記怎麼了?”
“天刀部隊?你說的那天刀部隊是不是我們國家最神秘的那一支…?”周長清的臉上的表情,顯得有些嚴肅的問。
“周書記,您也知道這天刀部隊?”易忠國用難以置信的口吻問,畢竟,他了解周長清是華夏大學機械係研究生畢業,可謂是科班的高材生,這與他這個退伍的軍人可不一樣。
作為軍人,易忠國當然知道這一支隊伍的存在,可是周長清畢竟是上的那種國家統招的大學,所以,知道這樣一支隊伍的存在,自然讓易忠國的內心裏,驚訝不已了。
“天刀部隊,我怎麼可能不知道,那是我們國家最強的一支神秘之師,我記得大學的時候,那個是時候,我十分愛好軍事,對於這一支部隊的基本情況,我還經過了一番研究呢,雖然過去這麼多年,可我大學時候研究的那些知識,我可沒忘啊。”回憶過往,周長清的話裏話外,不免充滿著感慨道。
易忠國聽聞此言,眼裏頓時湧出了笑意,說道:“周書記,既然您知道天刀部隊,那這事顯然就好辦了,我相信你也應該相信天刀部隊軍人的意誌,所以,意誌方麵,陳南肯定過關,不過,當然也有缺點,就是,陳南畢竟和協會裏麵的幾個成員有過節,所以,我害怕到時候他會無法服眾啊。”
“服眾?能夠服眾的人,都不是攪局的人,我現在就是需要一個意誌堅定的攪局者,好好的整治整治企業家協會這潭泥水,老易,就他了,我相信他一定會做好這件事,具體的工作安排,就由你去跟陳南說吧。”周長清的眼裏,忽然射出明亮的光澤,聲音裏,透著一抹堅決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