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止?”反應過來的嶽少天,臉上頓時露出了深深的憤怒之意,吼道:“大伯,為什麼啊?人家已經登上飛機過來了啊?你不會再叫他回去吧。”
嶽成海深深的歎出一口氣,然後低聲道:“少天,我也知道,這對於你來說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不過,這件事真的要停止,因為陳南他是易市長還有周書記的人。”
“易市長?周書記?”嶽少天的臉上露出了不屑之意,吼道:“他是他們的人又怎樣?這小子如果一天不死,大伯,你覺得你對得起三伯嗎?難道我們嶽家都要受製於那個小子嗎?”
“這..。”嶽成海眉頭緊鎖,可見眉宇之間充斥著凝重之意,他一時語塞,大腦空白,此時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可就在這時,嶽珊的聲音,忽然在嶽少天的耳邊響起:“天哥,我和大伯的觀點是一樣的,那個歐洲來的那個人,你完全可以向他解釋清楚嗎,反正大家都是朋友,也沒有必要會為了這件事鬧翻臉吧?”
嶽少天的眼中,忽然放出了怒光看向了嶽珊,吼道:“嶽珊,這件事自始至終都是你在後麵搗鬼,我告訴你,這件事已經板上釘釘了,改變不了了,陳南今天我殺也要殺,不殺也要殺,改不了了。”
嶽珊的臉色,瞬間的變黑,當然,嶽成海臉上的表情也十分的不好看。
聲音落地,嶽少天便轉身朝嶽成海的辦公室走去,留下嶽成海和嶽珊兩人的眉宇之中,頓時流露出深深的凝重之意。
嶽珊的目光在嶽少天離開了辦公室門口,這才抽回,隨即落在了嶽成海的臉上,用落寞的口氣問道:“大伯,這件事該怎麼辦啊?”
嶽成海臉上露出頗為無奈的表情說:“隨他去吧,這件事,讓他自生自滅吧。”
嶽珊的眼裏,頓時閃過一絲不讚同之意,嶽成海雖然想要嶽少天自生自滅,可是一向把家裏人看的比誰都重的嶽珊,絕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她覺得自己為此必須要做點什麼。
…….
眨眼間,兩天過去了,就在嶽少天和那個歐洲來的殺手在前一天彙合之後,兩個人便在嶽家之外,包下了海景大酒店的一間包房,商量對付陳南一事。
當然,陳南這兩天,也一直沒有放鬆警惕,那還是隨他退伍的超薄防彈衣這兩天都被他穿在身上。
防彈衣像是個小背心一樣,裏麵裝的是一種合金金屬,重量不重,不過卻能擋住大部分手槍的子彈。
陳南也並非就自大的認為自己能逃過一切的災難,在這特殊時期,該需要防備的,他也要防備。
在忙忙碌碌的過去兩天之後,陳南也終於迎來了他上任之後的第一個周末。
這天周六,陳南難得的不用早早起床,一直在床上賴到了九點鍾才起來,也確實,自從當上了協會主席之後,他確實是有很長時間沒有這麼酣暢淋漓的大睡一覺了。
當陳南慢慢的睜開眼皮,半坐在床上,讓腦袋放空了一會,忽然,床頭電話的鈴聲一下子把他的思緒給打斷了。
他拿起手機一看,意外的,發現上麵晃動的竟然是刑警隊大隊長趙冰藍的號碼。
陳南的眼裏,頓時閃過了一抹驚奇,心裏暗暗的說:“趙冰藍,她會給我打電話?”
臉上露出了一抹濃濃的好奇的表情,陳南隨即把手機貼在了耳朵上。
很快,手機裏便傳出了趙冰藍充滿焦急的聲音:“陳南,最近我們接到了一封匿名信舉報,說一位來自歐洲的殺手正對你的安全產生威脅,現在我特意打電話通知你,還有,最近你還是少出門的為好,在我們沒有確定抓到那危險人物之前,你還是不要出門的好,懂嗎?”
“歐洲來的?”陳南的臉上,頓時浮現出驚奇的神情,他嘴裏喃喃自語,不過,腦海裏的一道閃電閃過,讓他的嘴巴,忽然閉了起來。
接著,陳南就在心裏嘀咕:“嶽珊?是嶽珊舉報的,嶽家的那幾個人還是把那歐洲的殺手給找來了,所以她才會出此下策,想要借助趙冰藍他們的力量把那歐洲來的殺手給抓了。”
心裏想明白這一點,使得陳南的嘴角頓時勾起了一絲淡淡的笑意,他搖了搖頭,然後就用淡淡的聲音說:“趙隊長,我想你可以去查一下嶽家有一個叫做嶽少天的人,那個歐洲來的殺手就是這個人找來的,我想隻要你們把他給抓到警局問一下,自然就會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