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譚永德揪起了白大褂醫生的衣領,不甘心的吼道。
“譚老板,您別激動,我們會努力保住您弟弟那方麵的功能,可是,關於這切除的手術,一定要做啊。”醫生害怕的說道。
譚永德憤怒的問:“有沒有別的方法,能不能不要做那種手術,那和過去切割當太監有什麼區別?”
頭發花白的醫生無奈的說:“譚老板,我能理解你的意思,隻是,恐怕你就是把他送到美利堅那邊,以那邊的醫學條件,這手術還要做。”
譚永德眼睛一眯,鬆開白大褂醫生的衣領,低聲的自言自語:“我艸你媽的,我三弟還沒結婚,你把他那玩意給切了,不是讓他段子絕孫嗎?”
這醫生急急忙忙的解釋說:“譚老板,這個您放心,我們會努力的讓它的功能保持住的。”
譚永德目光一轉,眼裏噴火似的,大聲吼道:“切了還能保持什麼功能,草你媽的,給老子滾,滾!”
醫生怯生生的問:“譚,譚老板,那手,手術還做嗎?我的建議是抓緊時間,畢竟,您弟弟現在這樣子好像很痛苦。”
譚永德雙手忽然抓進了頭發裏,糾結的自言自語:“為什麼要這樣,為什麼非要這樣?”
醫生在一邊小心翼翼的安撫說:“譚老板,請您相信我們醫院的醫學水平,我說會讓它保持功能,就一定會給您弟弟保持住功能的。”
譚永德雙手從頭發裏抽開,然後就威脅的說道:“好,老子準許你做這手術,不過,要是萬一我弟弟變成太監,老子把你那玩意也割了。”
“是,是..。”醫生低著頭,小心翼翼的說,轉身,朝ct室裏麵跑去,一邊跑,一邊大聲的叫道:“王醫生,快點通知手術室那邊,給病人準備手術。”
……
與此同時,陳南這邊!
把譚永飛他們幾人給趕走之後,陳南便徑直的來到了楚韻詩的辦公室裏麵。
陳南走進辦公室裏的時候,楚韻詩正在認認真真的低著頭,計算著這一次廠裏麵的損失。
陳南的到來,使得她頓時停下了計算,抬起頭,好奇的問道:“陳南,那些人呢?”
陳南微笑著說道:“那些人全部都被我給趕走了,怎麼樣?這一次我們廠裏麵的損失有多少?”
楚韻詩歎息了一口氣,可見眉頭,淺淺的一皺,說道:“初步估算,設備有的能修,有的不能修,如果恢複道以前那樣,最起碼需要三百萬的開支,加上購買設備肯定要耗費半個月左右的時間,這些天的廠裏的生產勢必要停下,這無形的損失是無法估量的。”
“哦?大概多少?”陳南微微好奇的問。
“差不多也就幾千萬,現在我們廠裏一天的利潤平均下來七十萬,十天七百萬,半個月的話,也就差不多一千多萬,加上這一次設備維修和購買的錢,損失差不多一千五百萬。”楚韻詩不無痛心的說道。
“這群雜碎,這些人肯定是受到某個人的指使,這件事我一定會查清楚,還有那什麼三譚會,我一定要讓他們在臨海市銷聲匿跡。”陳南也忍不住,目露冷光,聲音也冷冰冰的說。
“陳南,我看這件事交給公家吧,我們就不要插手了。”由於考慮到危險方麵的問題,楚韻詩忽然抬起頭,眼裏流露出一點擔心,商量著說道。
陳南微微的搖了搖頭:“公家肯定是要交的,不過,這件事我還沒有弄清楚,等到我弄清楚了,該走的程序我自然會走的。”
“哎..。”楚韻詩深深的歎息了一口氣,然後低著頭,嘴角勾起了苦笑之意的說:“楚氏集團從成立到現在也確實是經曆夠多磨難的了,也真不知道這是不是老天有意考驗我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