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永德抬頭一看,視線中出現了譚永光的身影,眼裏不禁流露出一抹激動,問道:“二弟,那件事你都聽說了?”
譚永光眉頭緊鎖的走到了譚永德的辦公桌跟前,雙手朝桌子上一按,憤怒的說道:“大哥,一個上午,我們下麵最賺錢的賭場,遊戲機廳全部被砸,草他媽的,這是誰要搞事啊?”
譚永德也眉頭緊鎖的說:“是陳南,剛才龍福大廈的經理打電話過來了,說這事就是陳南帶人來幹的。”
“草他媽的,大哥,我現在就帶人去企業家協會把那雜種給弄死。”譚永光衝動的說。
譚永德眼睛微眯,臉上流露出了淡淡的思考的神情,然後冰冷的說:“二弟,帶上一把槍,再帶上我們的人,我們一起過去。”
“好,大哥,這件事要是我們不弄明白,以後在這臨海市誰還懼怕我們三譚會啊?”譚永光深鎖著眉頭,凝重的說。
譚永德站起身來,打開抽屜,從裏麵取出了一把俄國產的特工手槍,扔給了譚永光,譚永光穩穩的抓住,譚永德微眯著眼睛,冷冷的說:“永光,到時候如果那小子不知好歹,你就開槍射擊。”
譚永光把手槍朝口袋裏一裝,點了點頭:“知道了,大哥。”
十分鍾後,企業家協會大樓門口,忽然先後停下了三輛別克商務車,車裏麵密密麻麻的坐滿了人。
第一輛車的正駕駛和副駕駛的車門打開,可見兩個筆直的身影從車裏麵陸續的走了出來,仔細看去,不是譚永德和譚永光又是何人?
不一會兒,後麵兩輛車的車門也陸續打開,幾十個混混青年聚集在了他們兩人身後,然後就齊心高呼:“陳南,你給老子下來,陳南,你給老子下來。”
此時,企業家協會主席辦公室裏,陳南屁股剛在椅子上坐下沒多久,靠牆的沙發上,那五名黑西裝青年正坐在上麵休息。
忽然,樓下的喊叫聲使得陳南本閉上的眼睛猛然的睜開,可見一抹疑惑從他的目光裏,一閃而過。
陳南快步的走到窗前,朝樓下看去,隻見譚永德,譚永光兩人,身後站著幾十個小青年,正在放聲的高呼。
陳南的嘴角,忽然勾起了冷冷的笑意:“這兩雜碎,我不來找他們,他們倒自己找上門來了。”
這時,一直站在陳南身後的小平頭青年自然也看到了樓下的那群人,在陳南身後好奇的問:“南哥,那群什麼人啊?”
陳南微笑著說道:“剛才我們砸的賭場,遊戲機廳的老板,就是樓下那兩位。”
小平頭男子迅速的明白了陳南的意思,眼睛裏,忽然劃過一抹冷冷的笑意:“他們啊?南哥,我一個人就能把他們全部給解決了。”
陳南搖了搖頭:“還是一起下去看看吧,畢竟,這可能是他們最後一次在臨海市出現了。”
聲音落地,陳南轉身朝門外走去,五名黑西裝男子,快步跟上。
三分鍾後,陳南的身影終於出現在了通城大廈的門口。
譚永德,譚永光的目光,一看到陳南的聲音,眼裏不由得劃過一絲冰冷的寒光。
陳南微笑著走到了他們兩人麵前,譚永德直言不諱的問:“草你媽的,陳南,你到底什麼意思?為什麼要把我的賭場,遊戲機廳都給砸了。”
陳南的表情,迅速變得嚴肅,口氣充滿了輕蔑的說道:“我說過,我要鏟除你們三譚會,這隻是我的第一步。”
譚永德的眼角,頓時氣的狠狠的一顫,吼道:“我草你媽的,你是想找死嗎?”
陳南忽然上前,揪起了譚永德的衣領,目光與其對視,眼中充滿冰冷的吼道:“似乎想找死的是你們,我告訴你們,就在那天你們砸了我們楚氏集團的設備之後,我就發誓要把你們三譚會從臨海市徹底的鏟除,我說到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