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著什麼?”楚韻詩忽然無奈的笑了,搖了搖頭:“你就是神經太敏感了,王陽不過就是一個普通員工罷了,他能有什麼事情啊。”
“算了,我自己查吧,總之還是查過以後才能放心,再說了,我一直都很相信,我的..直覺。”陳南淡淡的說道。
“切,直覺,我看就是神經過敏。”楚韻詩有些鄙夷的說道,聲音落地,便繼續看電視了。
至於陳南則轉身上樓,到了臥室裏麵,朝床上一坐,果斷的給大洋彼岸的眼鏡打過去了一個電話。
陳南做事,從來都不會去想太多,那個王陽今天晚上的眼神確實讓他不舒服,他以前在天刀部隊執行任務的時候,看透了人性,有時候,越是看起來老實,人緣好的人,往往越是不能相信。
陳南簡單的給眼鏡描述了他的想法之後,眼鏡便開始著手調查這個叫做王陽的員工的底細了。
十分鍾後,陳南抓在右手裏的手機忽然響了,他本是躺在床上的,驚的坐了起來,手機朝耳朵上一貼,期待的問道:“查出來了?”
眼鏡說:“老大,查一個人還不容易啊,早就查出來了,剛才想整理一下發給你,不過,我看也沒什麼好整理的,就口頭彙報給你吧,這個王陽,確實是燕京大學的行政管理研究生,不過,他不是今年才參加工作,而是在研究生二年級的時候就在建京市的建京實業集團擔任人事部經理工作,後來資料上顯示是他由於工作懈怠而被辭,可是,我通過查詢他的通話記錄來看,他一直和一個叫做王燁的人保持密切的聯係,所以,這其中的隱情,還挺值得玩味的。”
“建京市實業集團,王燁?”陳南自言自語,然後嘴角漸漸的勾起了一絲冷冷的笑意,隨意的說:“好了,我懂了,知道這小子是建京實業集團的我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眼鏡,電話掛了吧。”
“老大,你準備怎麼處理這小子啊?”眼鏡有些好奇的問。
“先逮著他問問吧,具體怎麼處理他我還沒有想清楚,好了,這就不是你要考慮的事情了,我先掛了,等有事再找你。”陳南淡淡的說。
“好。”眼鏡微笑著說,然後就掛斷了陳南的電話。
陳南把手機隨意的朝床上一扔,大字形的平躺在床上,眼睛看著天花板,可見眼神之中,漸漸的湧出了一股冷冷的笑意。
眨眼間,一夜時間過去了。
這一天早上九點,楚韻詩剛坐到辦公桌後麵,準備一天的辦公,忽然瞥見桌上,放著一個白色的信封。
她一臉好奇的拿過信封一看,發現是臨海銀行總部寄給她的,楚韻詩的臉色,頓時暗淡了幾分。
她動作有些慌亂的拆開信封,抽出裏麵的一封信件一看,發現原來是銀行的催交款單。
楚韻詩這次為了擴大楚氏集團的生產,從銀行貸了一個億用於購買生產設備,還有圈地,建造新的廠房。
本來楚氏集團和臨海銀行簽訂的貸款協議是,三年後,楚韻詩集團將會本息一同歸還,一共是一億兩千萬,隻是她想不明白的是,這剛過去半年時間,怎麼銀行的催款單就下來了?
楚韻詩迅速的放下信件,撥通了臨海銀行總部電話,電話通了,那一頭傳來一個話務員小姐的聲音:“您好,這裏是臨海銀行,請問有什麼事可以幫到您?”
楚韻詩麵無表情的說:“請幫我接通你們銀行郭行長的電話,我是楚氏集團的董事長楚韻詩,我現在有事要和他談。”
“哦,好,您稍等。”話務員小姐客氣的說,十秒鍾後,楚韻詩的電話裏便傳出了一個十分渾厚的男子的聲音:“喂。”
楚韻詩語氣立刻變得很激動的說道:“郭行長,您好,我是楚氏集團董事長楚韻詩,在半年前和您簽下了一個億的貸款協議的,不知道您有沒有印象?我們的貸款協議上明明說是三年後本息一同歸還,可為什麼今天我會收到銀行的催款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