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眾人聽罷,無不輕吸一口涼氣,臉上或多或少都流露出了些許驚訝的表情!
“這小子看來背景挺深的啊,以後還是少惹的為好。”東方建設公司的老總林建東,低聲的說道。
張培民卻搖了搖頭,輕笑著說道:“我看未必,他再厲害也不過是凡胎肉體,莫非能飛天遁地不成?”
林建東頓時好奇的問道:“張哥,莫非你有什麼好的點子?”
張培民低聲的說道:“華夏的飛龍部隊,有一個我的幹兒子,他是我從小撿來的孤兒,他們八歲就跟了我,十八歲的時候被我送去部隊當兵,一步步的進入了飛龍部隊,曆練了三年,今年剛好退伍回來了,我叫他做什麼事情他都會做,如果…。”
張培民陡然停下了說話,可留下的餘白,卻意味深長。
林建東頓時瞪大了眼睛問道:“張哥,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是想讓你的幹兒子去對付陳南是吧?”
“也不能說是對付,就是一些看著我們和秦爺好戲的人看看,我們秦家幫不是可以任人欺負之輩,這點麵子我們要是要不回來,那豈不是被人給笑話死了?”張培民一臉憤恨的說道。
“明白,明白。”林建東低聲的說道,眼睛劃過一道複雜的光芒。
其實張培民在秦家幫這支隊伍裏,一直都是二號人物的存在,上一次的聚會,他因為在燕京處理秦老太爺那件事所以沒有回來。
這一次剛回到江東省便在省會建京市召開了這次秦家幫的成員大會,就是想把他這些天在燕京的所見所聞給說出來。
畢竟,在燕京的這段時間,自從秦老太爺被抓,許多嘴臉都露了出來,有說風涼話的,有背後嘀嘀咕咕,議論紛紛的,也有當著他的麵,對他冷超熱諷的。
對方畢竟都是和秦老太爺的份量一樣重的高位之人,所以,張培民隻能陪著笑臉。
隻是,這口氣他是斷然的咽不下去。
他要做給那些人看看,陳南,他們不是對付不了,反而捏死陳南就像是捏死一隻螞蟻一樣。
等到他親手把陳南給廢了,到底看看燕京的那些身居高位者,還說不說那些風涼話?
一場會議,總算在平靜的氣氛下吃飯了。
這期間,來自臨海的張大年一直都沒有表態,因為他內心的意見其實和張培民完全不一樣。
他是想和的,可張培民卻偏偏要鬥下去,張培民畢竟是組織裏的二號人物,所以,他能說什麼呢?
不過,對於張培民那個從飛龍部隊退役下來的幹兒子,他倒是挺期待的。
畢竟,作為軍事愛好者,他也知道飛龍部隊在華夏軍隊裏的份量,那可不是一般的重啊。
……
這邊張培民結束了組織成員的聚會,那一邊,陳南和楚韻詩也開著車趕到了建京市實業集團的總部大樓門前。
車剛一停下,陳南便給安娜打過去了一個電話,詢問她建京市實業集團的股份有沒有轉到楚氏集團的名下?
安娜告訴他一切都搞定了,陳南這才放下心來。
把手機重新揣進口袋裏,陳南轉過了頭,對楚韻詩微笑著說道:“下車吧。”
“陳南。”楚韻詩好似心裏還有些不自信似的,叫住了陳南,然後有些心虛的說道:“這次真的行嗎?”
陳南點了點頭,一臉的肯定的說:“必須的,下車吧。”
聲音落地,陳南便打開了車門,下了車,楚韻詩隨後也從車裏麵鑽了下來。
陳南大步的走進了建京市實業集團大樓的大廳裏,掏出手機,給王燁打過去了一個電話。
電話響了七八聲才被接通,陳南的手機裏頓時傳出了王燁冷冰冰的聲音:“陳南,你打電話給我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