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培民的臉上,露出了陰險的笑容,狠狠的抽了一口煙,吸入肺裏,然後又吐了出來,接著便一臉期待的問道:“城茂,你認不認你張哥?”
“當然啦,張哥,你說的這叫什麼話?”蘇城茂一臉不解的說道。
“好!”
張培民一拍大腿,大聲的叫道,接著便有些不自信的說道:“那哥哥想請你幫我辦點事,你能做到嗎?”
蘇城茂一臉好奇的問:“哥,什麼事啊?隻要不犯法,我盡量做。”
張培民把煙頭狠狠的碾在煙灰缸裏,心髒緊張的讓他的聲音有些發抖的說道:“你們一直都是楚氏集團上遊的供應商,我的意思是,你有沒有什麼方法,可以在楚氏集團的原料裏,神不知鬼不覺的加點東西?”
蘇城茂的眼睛頓時瞪大了起來,小聲的說道:“張哥,你這是什麼意思?”
張培民一臉心虛的說:“城茂老弟,張哥這些年也沒請你辦過什麼事情,不過,這件事,你說什麼也要幫哥一把。”
蘇城茂的眼裏,充滿了疑惑,臉上布滿了好奇的神情,問答:“張哥,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張培民的目光忽然轉向了窗外,冷冷的說道:“城茂老弟,你張哥這次可是吃了一個大癟啊,事情是這樣的…。”
於是接下來,張培民自然是聲情並茂的把陳南是如何不給他麵子,又如何損他,等等經過,一五一十的講了出來。
蘇城茂聽完,眼裏忽然放出了驚訝的光來,問道:“張哥,王燁進去了?”
張培民擺了擺手,淡淡的說:“蘇老弟,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陳南還有楚氏集團,我草他媽的,他連我這個江東省企業家協會主席都不放在眼裏,老子要是不給他一點顏色瞧瞧,他特媽還真以為老子沒脾氣了,還有,燕京的秦老爺子你知道吧,也是這雜種給弄進去的,秦老爺子可是我的恩師啊,所以於情於理,這次肯定要給那小子一點教訓啊。”
蘇城茂緊鎖著眉心,喃喃自語道:“所以說,張哥你是想讓我給他們的原料裏摻點東西,想讓他們公司的產品毀了是吧?”
張培民的眼裏,頓時露出了激動的神采,繞過辦公桌,大步的走到蘇城茂的麵前,蹲下來,雙手用力抓住蘇城茂的肩膀,激動的說道:“蘇老弟,你張哥我這也是沒有辦法,這些年,你們企業超標排放,都是我壓下來沒有上報的,張哥這些年也幫了你不少忙,這次你說什麼都要幫幫你張哥出了這口惡氣,張哥隻要你這次供應原料裏加點東西,讓楚氏集團的產品產生問題,接下來的事交給張哥就好,兄弟,拜托了。”
蘇城茂的十指緊張的交叉在一起,不安的揉搓著,神情之中,充滿了掙紮的說道:“可是……這些年我們公司和楚氏集團一直都合作的很愉快,說實在的,楚氏集團的那美女老總人品也都還行,張哥,我……。”
“城茂老弟,枉你在商場也打拚了這麼長時間,楚氏集團的老總叫做楚韻詩,她人品好個屁,你被她蒙騙了,懂嗎?”張培民忽然站起身來,一臉嚴肅的斥責道。
蘇城茂的目光忽然看向了張培民,裏麵充滿了好奇。
張培民緊鎖著眉心,貌似很認真的講道:“楚韻詩的人品要是好,我問你,王燁的公司是怎麼沒的?還不是那個女人工於心計,一步步的陷害王燁,最後才搶了建京實業集團的,所以,她人品好個屁啊。”
蘇城茂一臉的糾結,低著頭,此時他的內心也充滿了掙紮。
他和楚韻詩打過不少次的交道,說真的,叫他現在去害楚韻詩,他真的下不了手,畢竟,當初他們廠的原料一直找不到買家,還是楚氏集團選擇了他們廠作為供應商,從某種意義上說,楚氏集團是對他們有恩的人!
現在要蘇城茂這種老實的人去害他的恩人,他內心的深處當然是不願意的了!
“城茂老弟,這次就算是張哥我求你了,就一次,隻要讓他們楚氏集團的產品產生一次問題就好,以後張哥絕不求你。”眼見蘇城茂還是拿不下主意,張培民的言辭之間,更加懇切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