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南的目光從前門掃過後門,然後落在了張培民的臉上,嘴角隨即勾起了輕笑之意,淡淡的問道:“張主席,您這是什麼意思啊?”
張培民眯著眼睛,陰險的說道:“這什麼意思?你會看不出來?把錢留下來,走人?要不然,全部死在這裏。”
趙山河這時大聲的吼道:“張培民,你不守信用,明明說好了,你給我們錢,我們刪帖,大家兩清,你,你現在這是什麼意思?”
張培民不屑的吼道:“我做事輪得到你插嘴?一句話,交不交錢?”
陳南聳了聳肩膀,淡淡的說道:“真不好意思,張主席,你這錢一轉入瑞士銀行賬戶就成了死期,必須要等一年後才能取出來,並且,就算是我本人親自解除服務也不行。”
“草你媽的,你故意的是吧?”這時,吳小兵瞪圓了眼睛,大叫道。
陳南的眼裏,湧出了一絲輕蔑之意,冷冷的說道:“我看這就是你們沒有誠意造成的,好一招欲擒故縱哈,先叫我刪了帖子,然後再叫我把錢給吐出來,張主席,你真的是耍的一手好計謀啊。”
張培民微眯著雙眼,冷冷的道:“少特媽的給我廢話,今天你就是搶劫也要把我的五千萬給還回來,要不然,誰特媽的也別想好過!”
陳南搖了搖頭,然後輕聲說:“不好意思,錢是給不你了,你看著辦吧。”
“陳南,你特媽的跟我耍無賴是吧?好,老子叫你耍無賴,給我砍死他。”張培民咬牙切齒的說道,聲音落地,足足七八十個手持刀棍的小青年,迅速的把陳南,趙山河他們四人給圍了起來。
砰,砰!
趙山河忽然從腰間拔出了一個漆黑的迷你手槍,對著天花板開了兩槍,然後瞪圓著眼睛,大聲的威脅道:“我看今天誰敢過來?敢過來一下,老子把他給打成篩子。”
吳小兵跳到了橢圓形的桌子上,眼裏放出了兩道凶殘的光來,放肆的冷笑道:“這裏有七十個人,你隻有十發子彈,剛才還打出去了兩顆,草他媽的,老子就砍你了,我看你子彈還能把全屋子的人都殺光了?”
“他們的手槍當然不行,不過,不知道這種手槍可不可以?”
就在吳小兵的聲音剛一落地之時,會議室門外,忽然傳來一個女子,女王似的輕蔑的聲音。
吳小兵,張培民,王烈,還有七十多個小混混的們的目光全部的轉向了會議室的前門門口。
就見一個穿著火紅色旗袍,燙著一頭紅色大波浪卷的蜂腰肥臀女子,手裏麵拿著一把金黃色的ak47,以睥睨天下的眼神,朝人群中走來。
在她的身後,跟著六個同樣手持著黑色的ak47,穿著迷彩服的墨鏡男子,一個個臉上的表情,充滿了輕蔑!
一時間,屋子裏的所有人嚇的大氣都不敢喘,人群更是自動的分開一條道,那火紅色旗袍的女子得以大搖大擺的穿過人群中間的小道,走到陳南的麵前。
“安娜,你終於來了?”陳南鬆了一口大氣的說道。
“南,我們走。”安娜直截了當的說道,轉過身,眉頭一緊,憤怒的吼道:“都給老娘讓開。”
小混混們全部被嚇得身子狠狠的一抖,在安娜的帶領下,陳南,趙山河,董虎,王進四人得以順利的離開會議室內,整個過程,張培民的表情都被嚇傻了,一個屁也沒放出來。
直到陳南他們都下了樓了,會議室裏的氣氛才稍微的恢複一點輕鬆和愉悅!
張培民牙齒狠狠的咬了下舌頭,舌頭的疼痛,使得他的大腦微微的清醒過來,他背著手,氣的把身後的椅子,狠狠的踢倒,然後氣急敗壞的大叫道:“草特媽的。”
這時,吳小兵從會議桌上跳了下來,走到張培民的身後,也一臉氣急敗壞的神情說道:“大哥,真特媽的憋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