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嗎?”陳南輕聲的問。
易忠國很肯定的說道:“陳南,你聽我的話,冤家宜解不宜結,你還是不要任性的好。”
“好吧,易市長,謝謝您的好意,您聯係吧,如果他願意和我對話的話!”
“好,陳南,我馬上聯係,記住,別得罪這些人,對你沒好處啊。”
陳南掛斷了易忠國的電話,站起身來,目光透過窗戶,看向外麵。
趙子樓會原諒他?陳南對此,付之一笑!
很快,易忠國便再次打電話過來,陳南拿起聽筒,裏麵傳來易忠國高興的聲音:“陳南,約好了,後天我正好去燕京有事,你到時候和我一起過去,我們正好和趙公子好好談談。”
“好。”
陳南輕聲的說道。
第二天,陳南的企業家協會主席便被穀峰給替代了。
這個穀峰,三十多歲年紀,長得挺斯文的,戴著一個金絲眼睛,是從江東省企業家協會裏挑選出來,專門取代陳南的。
他背後是誰在運作的,自然不言而喻了。
早上九點,陳南和穀峰交接完工作後,便離開了企業家協會大樓。
來時兩手空空,走的時候也是兩手空空,沒有什麼可遺憾的。
陳南路邊打了一輛出租車,回到了楚氏集團。
沒想到剛進集團大門,楚韻詩的電話就打了進來,陳南接起手機,楚韻詩驚訝的問道:“陳南,你主席給辭退了?”
“是啊。”陳南輕聲的說道。
“那你人呢?現在在哪?”楚韻詩問。
“我剛到公司呢。”陳南輕聲的回道。
“那好,你趕緊上來。”楚韻詩緊張的說道。
“好。”
陳南掛斷了電話後,把手機朝口袋裏一裝,朝楚韻詩辦公室走去。
兩分鍾後,陳南出現在了楚韻詩的辦公室裏麵。
他站在楚韻詩的辦公桌前,楚韻詩一臉愕然的問他:“陳南,到底怎麼回事啊?為什麼會被辭退。”
“是燕京的趙子樓,我得罪了他,所以,就被辭了。”陳南聳了下肩膀,貌似無所謂的講道。
楚韻詩眉頭一緊,憤怒的叫道:“這是公報私仇,那趙子樓怎麼這麼不是東西?”
陳南淡笑著說道:“辭了就辭了吧,企業家協會反正現在也風清氣正了,我看那個新來的穀峰不像是個胡作非為的人,所以應該沒什麼問題。”
楚韻詩皺緊了眉頭,一臉擔憂的說:“可是,陳南,我是怕這人既然是你的對手派來的,他會不報複你?”
陳南點了點頭:“是有這種可能,所以,易市長剛才給我打電話了,叫我後天跟他去燕京,叫我當麵跟那個趙公子賠禮道歉,化解誤會,因為我不想浪費了易市長這一片好心,就答應了他。”
“所以你後天要去燕京?”楚韻詩問道。
“是啊。”陳南好似滿腹心事的長歎了一聲!
“你覺得那個趙公子,他會原諒你嗎?”楚韻詩一臉好奇的問。
陳南目光看向窗外,嘴角扯出冷冷的弧度,輕聲的說道:“誰知道呢,這個人我又不了解!”
兩天後,陳南便和易忠國的團隊一起,坐上了去往燕京的飛機。
到了燕京之後,易忠國安排了一家賓館,叫陳南先住下,他帶著他的人要去忙些事情。
等易忠國忙完事情,已經是晚上五點多了,正好到了吃完飯時間。
易忠國特意在燕京酒店包了間包廂,就請了趙子樓,也沒有請別人,畢竟,這次是陳南給趙子樓賠禮道歉的宴席,人多了,總歸不好。
晚上七點,燕京酒店809號包廂裏,易忠國和他辦公室的兩個秘書還有政府招商辦的兩名工作人員,在大圓桌旁坐定,陳南坐在易忠國的旁邊。
他們都在等待著趙子樓過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到了晚上七點半,包廂的門,忽然被打開了,就見一個穿著灰色西裝,頭發梳理的一絲不苟的偏偏公子,開門走了進來,身後還跟著兩個西裝筆挺的中年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