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冰藍點了點頭,輕聲的說:“嗯,你說的有道理。”
接下來的時間,陳南和趙冰藍兩人自然就待在賓館裏等安娜的消息,這段期間,是陳南最輕鬆愉悅的時候。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陳南躺在床上,在等安娜的電話。
…..
而與此同時,在趙家這邊。
趙新平正在家族的內部辦公室裏辦公,忽然,他辦公室的門被人從外麵輕輕推開了,一個穿著黑色西裝,戴著黑框眼鏡,眼睛黑白分明的男子走了進來,到了他旁邊,輕聲的說:“老爺,信件來了。”
趙新平從男子手裏接過信件,拆開後,閱讀完,忽然冷笑著說道:“三弟說他在紐芬蘭鎮那邊過的很好,就等我們在國內幫他洗白了,叫我們不要擔心。”
這黑框眼鏡男子一臉討好的笑容說道:“還是老爺明智,當初把三爺給送到國外去,要是留在國內的話,恐怕早就被送局裏麵去了。”
“其實送進去也不怕,在燕京的係統裏,還有幾個對我趙家挺忠心的,我之所以把三平給送走,是為了防止臨海那群家夥。”
“老爺,你說的是陳南?”黑框眼睛男子問道。
趙新平站起身來,一臉冰冷的嘀咕道:“不是他還有誰?這個混蛋。”
叮鈴鈴。
就在這時,趙新平桌上的固定電話又響了,他拿起聽筒放在了耳邊,問:“喂,什麼事?”
“老爺,不好了,不好了,我們的人傳回來消息,看到三爺被一群人給押著,出現在燕京機場了呢。”電話裏,傳來一個男子急切的聲音。
“什麼?”趙新平瞪圓了眼睛,問道:“趙武,你特媽的沒跟我開玩笑吧?”
“老爺,我哪有這閑心思跟您開玩笑啊。”叫做趙武的男子,鬱悶的講道。
“不可能,我剛才才接到三平寄回來的信件,說他在紐芬蘭鎮過的很好,怎麼可能今天被押解回來呢,是不是看錯了?”趙新平一臉不相信的問道。
“老爺,沒有看錯,絕對沒有看錯,就是三老爺沒錯啊,絕對不會看錯。”趙武很肯定的說道。
“那他人呢?”趙新平問。
“三老爺被押解上一輛奔馳車裏了,我們的人跟了一段路,也沒敢跟蹤太久,就放棄了,現在三老爺不知道被押到什麼地方了,老爺,怎麼辦啊?”趙武問道。
趙新平氣的手指發抖,狠狠的說道:“不可能,特媽的跟我開玩笑了呢,你有沒有記下那個奔馳車的車牌號啊。”
“記下來了,是京p345kl。”趙武回道。
“好,我現在就派人去查,特媽的,不可能,不可能。”趙新平固執的自言自語道。
和趙武掛斷了電話後,趙新平便很快打電話給了燕京市局裏麵的自己人,把車牌號告訴給了他,麻煩他用天眼係統開始調查車的去向。
市局裏的那個秘密線人,自然是很爽快的答應了,接著便開始了全城大搜索。
…….
上午十點,安娜親自開車那輛奔馳suv停放在了華龍賓館門口,接著優雅的掏出手機,給陳南打過去了一個電話。
電話通了,安娜微笑著說:“老大,人我已經送到了,就在賓館外麵了。”
陳南驚道:“真的啊?”
“騙你幹嘛,要不你下來看看啊。”安娜輕聲的說道。
“好。”陳南果斷的說,接著掛斷了電話。
一分鍾後,陳南和趙冰藍的身影便出現在了賓館門口,安娜下了車,朝陳南和趙冰藍走去。
陳南一見到安娜便一臉激動的問:“那個混蛋呢?”
安娜手指向了車後座說:“在車後麵,被我的人給看著呢。”
陳南和趙冰藍兩人臉上都布滿了激動,走到了車門後麵,拉開車門,就見趙三平嘴裏塞著筷子,被膠布給貼緊,頭發淩亂,眼裏充滿怒意的看向陳南和趙冰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