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風清和黃薇並沒有一起走。
黃薇一個人回了自己的家鄉,她說她要回去找一樣東西,至於是什麼她並不知道,隻是直覺告訴她,她要的東西在隻有在那裏才可以找到。
十幾年過去,銀河島的鎖島大陣早已撤去,兩人過了十幾年的閉關生活,根本不知道外麵發生了什麼,不知道那修羅子到底命運如何,也不清楚那大長老何時離開。
風清和黃薇在離銀河島西部千裏處分開了,二人互道珍重,揮手作別。
黃薇走後,風清站在原地,環顧四下,天地茫茫,卻不知何去何從。
天靈宗有大長老在,他不能回,十幾年來一直聯係不上陳焱,他也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麼做,因此略做思索之下,便不再多想,隨便選了一個方向,信步而去。
其實每一個宗派的弟子,一旦到了築基期,都會派出去執行一些任務,曆練一番。
張良早在三年前就已經達到了築基中期,本來不會執行宗派中最簡單的任務,可是他一直在追求的小師妹也參加了這次任務,於是張良懇求了自己的師尊一番,終於得到了一同前往任務的名額。
現在,張良正一腳踏在一人的頭上,嘴角露出鄙夷,惡狠狠地道:“小雜種,你張爺爺想要的東西還沒有得不到的!”
那被張良踩在腳下之人,乃是一中年大漢,表麵看上去四肢發達,虎背熊腰,與張良的書生模樣形成鮮明的對比,隻是此刻卻滿臉鮮血,被張良一腳踩在地上,越是掙紮,張良腳下則越是用力。
那中年大漢骨頭頗硬,任張良如何踩踏,楞是一聲不吭,咬牙堅持。
張良見狀更加惱火,飛起一腳,踢的那大漢身子空中翻了兩圈,摔在遠處,昏迷過去。
這時半空中四條人影腳踏飛劍破空而來,當先一位年輕女子,容貌甚美,見到張良後上前一步道:“張師兄,剛剛接到師傅的傳令,有新的任務。”說著拿出一枚玉簡,雙手遞給張良。
張良一手接過玉簡,神識一掃,道:“師尊有命,我等任務結束後先不回去,直接去執行新任務。”繼而望向那年輕女子身後的另一位看上去更加年輕,身穿白衣麵色冰冷,始終沉默不語的女子。這女子給人一種脫塵之感,正是張良心儀的小師妹。
張良緩緩走前兩步,臉上露出一個自己認為很吸引女孩子的笑容,道:“小師妹,你說巧不巧,我們下一個任務的地點,恰好是我的家鄉,到時候師兄我可一定要盡地主之儀啊,小師妹這次總要賞臉才是。”
那白衣女子麵無表情地道:“師妹先謝過張師兄了。”言語中冷冰冰的沒有帶絲毫感情。
張良早已習慣了這小師妹的冷漠,因此也不在意,於是伸手一指被自己踢暈的中年大漢,對另外兩個少年道:“你們兩個把他砍掉一隻手,丟到雲蒙派的山門去,也好讓他們知道反抗五陵宗是什麼下場!”
兩個少年恭敬的應聲而去,很快,傳來那大漢一聲淒厲的喊叫!卻是大漢被砍掉了右手,痛醒過來,然後立刻疼暈了過去。
小師妹眉頭輕皺,轉過身望向另一邊,顯然對張良的這一做法並不認同,隻是礙於長幼,無權反駁張良的做法。另外一位女子卻是含笑看著張良,她看張良的眼神,透出一絲異樣的光彩。
那兩個五陵宗的少年走出去沒多遠,忽然兩道寒光從道路兩旁射出,直奔二人。
寒光剛一出現,立刻就被兩人察覺,兩人幾乎是同時祭出長劍,隻聽叮叮兩聲,兩道寒光擊在了兩把長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