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怎麼不見你的身影,難道是躲起來了?想不到還有這麼膽小的人。”長袍女子並沒急著進攻,她用手指輕點著下巴,準備先跟夏月風閑聊一陣,順便嘲笑他一番。
夏月風根本不吃她那套,二話不說,隨手甩出一個大火球去。剛才的冰刺球既然能夠被融化,就證明她的法術並不抗火,隻能釋放出普通的冰。
“這麼心急呀?看來是被我說中了吧。”長袍女子得意的一笑,舉起了手中的長刺。雖然她使用的是冰屬性法術,但麵對火球,卻並沒有顯露出畏懼的表情。她秀手一伸,用長刺的尖部對準火球,用力一頂。火球就好像被吸收了一樣,瞬間沒了蹤影。
“我自己的能力尚待提高,目前隻能釋放出普通的寒冰,也許根本不是你的對手。不過,有了我手中的玄寒刺,可就容不得你囂張了。當年疾蟒會去往冰龍的棲息地,費勁了數名大漢一夜的心血,才將一塊玄寒石開鑿出來。之後,又讓工匠將其鍛造了百餘天,終於製成了如今的玄寒刺。至於這上麵的小倒刺,我估計你也注意到了,不過,別小看這些微不足道的刺,它們可是已經幫助我除掉了不少高手。另外,這些倒刺根本不是我有意添上去的,而是鍛造完成時自動生成的。”長袍女子將玄寒刺簡單介紹了一番,麵對著夏月風清秀的一笑。
“自動生成的?”夏月風顯得有些詫異,想不到奧希弗家鄉的東西都如此神奇。此時,他也感受到口袋中奧希弗所化冰晶在隱隱顫動,夏月風用手撫摸了一下冰晶,示意它還不能行動。
“那是當然,這可是冰龍所在地的東西。那裏號稱永恒凍土,哪怕是一塊石頭,都蘊含著很強大的能量。此時,她看到了夏月風驚訝的表情,便得意起來,看來自己威懾的目的已達成。
長袍女子趁夏月風還沒緩過神來,將手中的玄寒刺丟了出去,直指夏月風的眉心。
夏月風下意識的用符文劍抵擋,想不到玄寒刺並沒有擊在符文劍上,而是從夏月風的肩旁飛了過去。夏月風正在慶幸長袍女子沒有打中,卻突然覺得自己的胸口一涼。他急忙低頭看去,竟發現一段冰晶已然穿過了自己的胸口,露出了一個小冰尖,鮮血則順著冰尖直流而下。
“哈哈,你難道以為我舍得將如此寶貴的玄寒刺像丟石子一樣想你擲去?我早跟你說過了,這玄寒刺有很強大的能量,自然也會聽從我的指揮。現在就請你享受一下其中的樂趣吧!”長袍女子突然狂妄的大笑起來,貪婪的看著夏月風,一副殺人狂的樣子。
此攻擊雖然擊到了要害部位,但對夏月風的影響倒不大,他看到長袍女子性情大變,仍想說些什麼取笑她一番。但此時,他卻又感受到胸口處有一股無比的刺痛,讓他將準備好的話又咽了回去。
這玄寒刺並不是一下拔出,而是在夏月風的胸口處不停的進出,好像是在有意對其進行折磨。夏月風並沒有經受過抵抗疼痛的訓練,受到這些小倒刺不停地刮擦,自然對他是個不小的打擊。
夏月風已經疼的半跪在地上,幾次都差點暈厥過去,他現在想做的隻有奮力抓住玄寒刺,將其直接拔出。不過,他好不容易趁著一個時機抓住了玄寒刺,卻忘記了玄寒刺上致命的倒刺,正好被倒刺劃了個正著。瞬間,他的手就被開出了數十個小口子,使他急忙將手鬆開,運用荊棘之力進行恢複。
“想不到你流了這麼多血,還能存活,其中定是有什麼玄妙之處吧。”長袍女子看著夏月風痛苦的表情狂笑了一會,開始覺得有些不對了。一般人此時都已經都在地上不動了,這眼前的青年留了一地的血,竟還能堅持,其中定有些名堂。
夏月風死死的瞪著長袍女子,並沒有任何的表示。說實話,到了這個地步,他也再沒力氣說話了。雖然他不會因為失血過多而暈倒,可就這麼一直刺激著他的神經,他也有些吃不消,說不定過一會就會暈厥。
“算了,看你這麼痛苦我也怪難受的,就送你最後一程吧!”長袍女子說完這話,瀟灑的一揚手,玄寒刺就從夏月風的徹底拔了出來,回到了長袍女子手中。說來也怪,按理說玄寒刺在夏月風的停留了如此長的時間,上麵早就鮮血淋漓了。但實際上,它上麵卻連一滴血都沒有,不愧為一件神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