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到裏麵,四周充滿燈光昏暗 ,一個個穿著超短褲的女服務員不時朝著葉天拋去錯愕的眼神。
由於人太多,大家就都分地兒去玩,說道玩,恐怕就屬葉天這邊最熱鬧了,黑白無常兩兄弟在那吹胡子瞪眼就差沒上桌子。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不時葉天也喝大,但是望著一個個過來向他敬酒的人,左一聲天哥,右一聲天哥,搞得他都有點飄飄然起來,葉天喝的很開心,一旁的煜纖兒擔心的望著葉天就怕他身子受不了,朝著來敬酒的人笑聲道:“來來,這杯酒我替你們天哥幹了。”說完拿起杯子一飲而盡。
眾人全部豎起手指笑叫道:“好,嫂子好酒量。”
葉天因為不經常喝酒,所以不一會兒頭就昏昏沉沉睡了過去,隻是感覺身子被人動了一下。
不知過了多久葉天隻覺得頭暈目眩,腹中翻江倒海,喉嚨一陣辣的感覺,酣暢淋漓地嘔吐了一地,喉嚨一陣幹渴,迷迷糊糊的呢喃的著:“水......”
突然嘴唇一陣冰涼,一股清泉順著喉嚨咕咚緩緩流落肚中,葉天這才順服了些,黑暗中透著一絲微光模模糊糊的見到一雙晶亮的眼眸,明淨清澈,對著他微微一笑,眼睛彎的像月牙一樣。
“沐芯,是你嗎?”葉天傻嗬嗬的笑著,表情裏帶著些情亂意迷。
邊上握著水杯的手明顯抖了一下,但卻沒有說什麼,隻是在黑暗中輕輕點了點腦袋。
躺在地上的葉天一把抱著女孩,輕輕哽咽著:“你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女孩身子顫抖了下,葉天被酒精麻痹了大腦,也全然感受不到,他的手開始不安分起來,輕聲道:“沐芯,我好想你,自從你為我擋那一刀的一刻起,我才知道了什麼叫做害怕,我害怕失去你,我們一輩子不分開好麼?”
“嗯”懷中的女孩輕輕點了點頭應了一聲,女孩那雙清澈的眼眸隻是望著葉天的鬢角許許沒有在做聲。
兩人沒有做聲,就這樣緊緊的抱在一起,突然葉天一把將懷中的女孩推倒,閉著眼睛深深的吻了下去,女孩如同受驚的羔羊在葉天懷裏又顫抖了下,但沒有躲避,隻是閉眼的瞬間,臉上紅一陣,白一陣,她躺在床上,全身都在輕微地顫抖,嫵媚清澈的眸子,大大的濕漉漉望著葉天,那眼神充滿了無奈,迷茫,愧疚,祈求,害怕......
許久之後,她垂下眼皮,一滴淚水從她臉上無聲地流了下來,沒有一點哭聲,隻任憑眼淚往下流,鼻子裏喘息聲越來越大,隻見雙手卻緊緊的抓著兩旁的床單,喘息著。
被繁華都市的光芒照耀下,燈火搖曳,隻見一男一女纏綿在寂靜的臥室內,久久沒有分開。
第二天早上葉天早上起來時,發現四周一個人影也沒有,活動下身子,感覺全身骨頭都快散架了,盡是麻酥酥的感覺,腦袋也昏昏沉沉的,好像昨天彷佛在做夢一樣。
葉天翻起身在四周瞧了瞧,突然發現手機還在身邊,心裏難免安心半刻,掀開被褥準備起來洗漱,卻發現自己隻穿了短褲。
“我靠”葉天一聲大叫,心想不知道是誰幫他脫的褲子,是男是女都不好啊,不過後者對於他來說還是能接受一點。
葉天心突然咯噔一下想起昨晚的事,心道:“難道是春夢?”
隨即望了望四周,又跑到門外瞧了瞧,冷不丁的打了冷顫,大吼道:“,媽的,凱子怎麼是你。”
葉天說完砰的一聲關掉門,一直回想著昨晚的事,心道肯定是個夢,不是夢的話......想到這葉天心裏又一陣哆嗦。
“我擦,天哥醒來了啊。”門外傳來吳凱的喊聲。
葉天拿起床下的拖鞋朝著門板上使勁一砸,吼道:“滾。”葉天心道不管是不是夢,但如果是吳凱送自己回來的,雖然昨晚喝多了記不得什麼,但是清楚的感覺到自己抱住了一個人,如果不是女人,那就是......想到這葉天不敢多想。
門外的吳凱撓了撓腦袋,一臉鬱悶道:“天哥,你先開門好吧,皓哥在學校找你有事。”
又過了一會兒,門“吱呀”一聲打開了,葉天冷臉站在門口淡淡問道:“昨天誰送我回來的?”
吳凱笑嘻嘻回道:“昨天晚上啊,大家都喝高了,你姐和煜纖兒後麵都回去了,就我酒量最好,所以我送你來的啊。”葉天一聽心裏又咯噔一下,捂著額頭就要暈倒的樣子,一旁的吳凱緊張道:“天哥,我擦你沒事吧。”
葉天看到吳凱關心自己,不知為什麼一陣雞皮疙瘩幹笑道:“沒......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