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蕭祁淵的態度,真的讓司徒雲卿愣住了。
“隻要是你在乎的人,我不會動。這些事我隻當沒聽見,放心。”
蕭祁淵看著蕭祁淵,一本正經的道。
司徒雲卿:“......”
“蕭......”
“什麼都別說了,你說什麼,我都還是不會變。”
司徒雲卿:“......”
她不想說話了。
怕是越說,就越是麻煩。
“那沒別的事了,你陪我走一趟吧,我再去一次。”
司徒雲卿是不想再跟蕭祁淵提別關於情感之上的任何事了,就說不清楚。
司徒雲卿跟蕭祁淵兩個人並排著,誰都沒吭聲,就這麼沉默的走到了藥鋪。
沒郭神醫的吩咐,是肯定見不到人的。
司徒雲卿跟蕭祁淵也不是那種橫衝直撞的人,就在藥鋪坐著。
藥鋪的人都得了吩咐,趕人不敢趕,隻能小心的伺候著。
就這麼,他們倆在藥鋪坐了一整天。
直至黃昏時分,才從藥鋪,慢慢的往客棧走。
想著給王瀚元跟高香容留點時間,司徒雲卿索性慢吞吞的走著,一路上就當看風景了。
蕭祁淵不吭聲,反正就跟著司徒雲卿走。
司徒雲卿平時很喜歡說,但蕭祁淵不是能說的,總是該問就問,該答就答。
司徒雲卿跟誰都能說,但唯獨跟蕭祁淵,真的不知道怎麼開口。
所以,司徒雲卿熬了一會,就熬不住了,趕緊就回去了。
這一天下來,倒是也相安無事。
為了避開視線,司徒雲卿惡搞著把高香容也給易容成了男人。
又待了兩天,反正大家是都沒閑著。
蕭祁淵跟高香容有自己的法子,到處去查郭神醫的事情。
至於司徒雲卿跟王瀚元,則是每天都去郭神醫那晃悠。
期間也見過郭神醫,但郭神醫絕口不提別的事情。
司徒雲卿隻能耐著性子,繼續等。
因為郭神醫的事情,最近司徒雲卿睡覺都不太安穩。
迷迷糊糊之間,聽見外麵有打鬥聲。
司徒雲卿頓時驚醒。
蕭祁淵恰巧破門而入。
“怎麼了?”
“不知道是哪邊的人,他們倆引開了哪些人,我們趕緊走,這裏不能待了。”
司徒雲卿頭皮一緊,也顧不上那麼多,任由蕭祁淵牽著手跑了出去。
門外打鬥的痕跡尚在。
這幾天司徒雲卿跟高香容也說了不少的話,知道高香容會武功。
但王瀚元也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文人,高香容的武功始終比不過蕭祁淵。
想著,司徒雲卿的心一下就懸了起來。
但現實讓司徒雲卿沒辦法想那麼多。
剛從後門跑出來,迎麵就來了十幾個人黑衣人。
司徒雲卿麵色難看的抽出匕首,低聲道:“不用管我,我能自保。”
本來她想悄無聲息的把人帶回去,現在卻越鬧越大。
“你自己小心。”
蕭祁淵隻稍微頓了頓,便陷入了跟那些人的激戰。
司徒雲卿雖然說有點子基礎,但蕭祁淵也不放心,盡量不敢離司徒雲卿太遠。
司徒雲卿打不過,躲還是能的。
刀劍聲不斷,一個個都是衝著司徒雲卿而來。
蕭祁淵武功縱使再高,也難一心二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