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祁淵,我都願意耐下心來聽你解釋了,你到底是有什麼難言之隱,都不能跟我說的。”
司徒雲卿咬牙切齒的看著蕭祁淵。
那種感覺,那麼的氣急敗壞,司徒雲卿就仿佛回到了當初一樣。
司徒雲卿的心立馬就沉到了穀底。
司徒雲卿現在隻覺得,她很想離開這裏。
蕭祁淵依舊跟往常一樣,自己的脾氣,也絕對忍受不了他這樣。
自己若是一意孤行,那隻會重蹈覆轍。
“蕭祁淵,既然你依舊做好了選擇,那我們就橋歸橋路歸路。”
司徒雲卿試圖推開蕭祁淵。
奈何蕭祁淵就跟石頭一樣。
司徒雲卿的臉一下就拉了下來。
“蕭祁淵,你總是這樣,有什麼都不肯說,有什麼意思。這是在宮裏,你給我滾,我不想看見你。”
司徒雲卿冷眼瞧著蕭祁淵。
眼中沒了剛才的柔和,盡是冷意。
蕭祁淵最終還是退開了。
司徒雲卿強忍著心中的酸楚,從蕭祁淵身邊走過。
蕭祁淵,你到底在想什麼?
為什麼就不能跟我說?
司徒雲卿承認,她心裏對蕭祁淵有愛。
但她也很討厭蕭祁淵這樣,什麼都不說,這又算什麼?
司徒雲卿很想跟蕭祁淵吵起來。
把心裏的一切都宣泄出來,就什麼麻煩都沒有了。
隻是她的性子,真的做不出來這個事。
司徒雲卿也就隻能憋著這一肚子氣,獨自回到雲華宮。
可能是司徒雲卿心裏憋了太多的事,當晚,司徒雲卿就病了。
羅太醫因司徒雲卿之故,現在很得司徒燁的信任不說,還拜了郭神醫為師。
郭神醫病並沒有的要官職,隻為司徒燁所用,住在上陽宮。
平素司徒雲卿生病,也驚動不了他。
但這次,羅太醫都拿司徒雲卿的病沒辦法。
司徒雲卿跟一直到病著,也不是個事。
這兩年來,司徒雲卿也沒少去看郭神醫。
郭神醫看在兩年相伴的情分上,便也過去看了。
一號脈,郭神醫心裏的底也就差不多了。
其實,並非羅太醫查不出來。
而是他也不敢說。
司徒雲卿身為公主,平素能有什麼事會導致心氣不通,心氣鬱結而病呢?
簡單想想,司徒雲卿都到了這個人年紀。
既然沒有什麼平常的事,那就隻有可能是因為兒女之情導致的。
羅太醫雖然耿直,但也不會找死啊。
這種事,他哪裏敢跟司徒燁說。
借由郭神醫之口說出,才是最穩妥的辦法。
羅太醫本以為郭神醫會說出病症,但他也沒想到,郭神醫隻開了藥方,至於病症,並沒有細說。
思前想後,羅太醫也並沒有多嘴。
郭神醫開了藥,司徒雲卿吃過很快就醒了。
醒來之後的司徒雲卿,看起來好像是比之前好了很多。
但實際情形,也隻有她自己知道。
昏迷了這兩天,她仿佛又回到了當初。
那段她最不願意回想的記憶。
昔日的他們,脾氣性子,真真的讓人犯愁。
司徒雲卿知道,她雖然說經曆過生死重新來了一回,但脾氣也沒改變太多,骨子裏還是那樣。
她想的很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