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事,司徒雲卿想的很通透。
沒有實錘,壓根就治不了季若芊的罪。
所以說,她要另辟蹊徑。
司徒雲卿這次為了裝病能裝的像一點,特意找郭神醫要來了藥。
郭神醫那神秘古怪東西都有。
司徒雲卿想順什麼都有。
司徒雲卿本想跟司徒燁先說一聲。
但聽司徒燁身邊的人說司徒燁出宮去巡視了。
司徒雲卿隻能自個折騰了。
司徒雲卿特意叫紅拂在太醫院吵吵嚷嚷,宣揚的到處都是。
太醫一茬接一茬,但都瞧不出問題。
畢竟是郭神醫弄出來的藥,自然不是這些太醫能琢磨透的。
司徒雲卿就這麼躺著,讓紅拂四人分別布置,控製流言。
司徒雲卿這病來的這麼突然,而她近來又隻得罪過一個人。
罪魁禍首是誰,自是可想而知。
司徒雲卿也不用叫人說清楚,就這麼引導著,宮裏很快就留言滿天飛了。
......
寄雲台。
“娘娘,流言越傳越過分,我們要不要......”
“你懂什麼?”
季若芊冷冷的瞪了一眼連翹,“她都是將死之人了,何必跟她計較。”
季若芊輕撫著自己眼角的傷,“一會準備一下,怎麼著也得去看看我們那位金尊玉貴的公主,怎麼死的才行啊。”
隻有這樣,才能一解她的心頭之恨。
季若芊真的很高興。
如果不是司徒雲卿那天的刺激,季若芊也不會這麼快的想下定決心殺了司徒雲卿。
沒想到,這次能這麼順利。
不過想想,也是自己太糊塗了。
她司徒雲卿就是個死丫頭,任憑司徒雲卿怎麼翻,也翻不過她的手掌心去。
季若芊將玉梳重重的往妝台一拍,“走,擺駕雲華宮!”
司徒雲卿本來還在吃東西,悠閑的很。
突然間聽見外麵來報說是季若芊來了,司徒雲卿隻能趕緊的把東西收拾收拾,躺會了床上去。
除卻紅拂四人,雲華宮其他的人都不知道司徒雲卿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季若芊又得意洋洋,便一點問題都沒看出來。
隻見司徒雲卿躺在床上,便得意的不行。
季若芊在司徒雲卿床前哭的那叫一個慘,司徒雲卿閉著眼睛,險些就裝不下去了。
好在最後司徒雲卿還是忍了下來。
聽季若芊裝模作樣的說了那麼多,好歹是送走了。
季若芊前腳剛走,後腳司徒雲卿就坐了起來。
“你們繼續,我要所有人都以為我病的快要死了,然後都往她身上想。”
她倒是想看看,季若芊這次能怎麼解釋。
司徒燁跟司徒雲玨都不在宮裏,在外巡視。
司徒雲卿便沒想那麼多。
但晚上,司徒雲卿突然間睜開眼睛,看見站在自己麵前的蕭祁淵。
司徒雲卿才反應過來,自己到底哪裏不對勁。
“你怎麼來了?”
司徒雲卿驚訝的坐了起來,看著蕭祁淵,一臉都不敢相信。
“聽說你病了,我不放心。”
蕭祁淵雖然說依舊緊繃著臉,但心卻放下了。
“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能跟我說嗎?”
蕭祁淵一襲黑衣,立在燈火下,身影纖細修長,看著,雖然說麵色依舊冷冽,但比以前,真要好太多了。
司徒雲卿絲毫不曾猶豫的把事跟蕭祁淵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