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
初和大長公主說是衝著蕭祁淵,但眼神卻冷冷的看著蕭老夫人。
“自己把茶杯捧起來。”
蕭祁淵麵冷如水,聲音就跟淬了冰一樣。
小丫鬟名喚蝶衣,是老夫人身邊最得力的丫鬟。
畢竟年紀小,被蕭祁淵這麼一嚇,嘭的一聲就跪下了,“將軍饒命,公主饒命!”
“本公主是想安生過日子的,如果有誰不願意安生過日子,那就別怪本公主不客氣了。”
司徒雲卿一伸手,紅拂眼疾手快的上前,扶起司徒雲卿。
“那就省了,直接去祠堂,拜過蕭家祖先就行了。二爺,你覺得怎麼樣?”
“可以。”
蕭二爺點了點頭。
初和大長公主起身,笑著握緊司徒雲卿的手,“好孩子,我們走吧。”
司徒雲卿跟蕭祁淵會心一笑,轉而握緊了初和大長公主的手,“好。”
一行人浩浩蕩蕩的,誰都沒搭理蕭老夫人。
祠堂按照規矩,能進的隻有嫡出。
所以說,蕭老夫人出麵不出麵,都沒事。
當然,蕭老夫人最後還是去了。
這種場合蕭老夫人不去,那以後真的可以在自己的小院子裏,哪都別去了。
拜完蕭家祖宗,司徒雲卿就算正式成為蕭家人了。
當著所有人的麵,初和大長公主把蕭家交給了司徒雲卿。
這一早上折騰下來,司徒雲卿整個人都是不好的。
回到青園,司徒雲卿隻想趟床上去趴著,什麼事都不想做。
奈何有蕭祁淵在,司徒雲卿隻能老實的坐著。
司徒雲卿不吭聲,蕭祁淵也不吭聲。
一個看兵書,一個看賬本,就這麼一上午過去了。
莫說紅拂她們這些近身伺候的人了,就是司徒雲卿自己,都無比的頭大。
司徒雲卿對司徒雲玨這種擅自給蕭祁淵婚假的行為,在心裏狠狠的鄙視了一番。
剛抬頭想找話說,就隻聽蕭祁淵道:“要不,我陪你去龍泉寺走一趟?”
“啊?”
司徒雲卿一臉懵的看著蕭祁淵。
司徒雲卿不是不懂蕭祁淵的意思,就是懂了,才會糊塗。
司徒雲玨覺得,蕭祁淵真的好像是自己肚子裏的蛔蟲一樣。
自己還沒吭聲,他就知道了。
“正好我也要去,一起去上香吧。”
司徒雲卿抬頭看了看蕭祁淵雲淡風輕的臉色,不由得心裏一抽,“那明天去?”
司徒雲卿其實早就打算好了,哪天去龍泉寺上香,讓父皇跟母後也能安心。
一想起往事,司徒雲卿就不由得想起了蕭祁淵。
前世這個時候,司徒雲卿也想過去上香。
叫了蕭祁淵幾次,蕭祁淵都沒有反應。
難得這次蕭祁淵這麼主動。
司徒雲卿自己都沒想過。
司徒雲卿暗自打量了一下蕭祁淵。
不由得感慨,蕭祁淵是真的變了好多。
“怎麼了?”
蕭祁淵抿著嘴角,放下手中的兵書,走到司徒雲卿麵前。
司徒雲卿趕緊的把臉扭到一邊,“沒什麼?就是想著這麼多的東西,我看的好累。還有我自己的嫁妝還沒理清楚,累人。”
這話是真,蕭府這一大家子的事。
再加上司徒雲卿自己的嫁妝,公主府的事,人手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