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兒!”
蕭祁淵激動的直起身子,“卿兒,你終於醒了!”
司徒雲卿心疼不已,“祁淵,對不起。昨天,我不該問都沒問清楚,就懷疑你。”
“沒事,那種情況下沒有多少人能堅持。傻丫頭,我知道你遲早會知道,所以才沒有解釋。”
蕭祁淵隻要一想起司徒雲卿以往的倔強,就不由自主的感到害怕。
司徒雲卿跟蕭祁淵緊緊的相擁。
司徒雲卿不由得暗罵自己。
司徒雲卿,你是真的糊塗又傻。
好好的日子,險些就因你的胡思亂想就毀掉了。
“我們回去,不裝了。要想弄掉他們,還有別的辦法。”
蕭祁淵緊咬著牙關道。
他再也受不了了。
萬一出事,那就意味著他又要失去她。
“不,都到了這一步,不能功虧一簣。”
司徒雲卿毅然搖頭。
是,辦法的確還以為很多種。
但眼下布局都到了這一步,如果就此放棄,那還不知道要多少年,才能夠將他們連根拔起。
“祁淵,我知道你怎麼想的。我不會再任性了,朝中的事,隻能依靠你。我們想好好過日子,這些事,都是逃不開的。”
司徒雲卿伸手撫摸著蕭祁淵菱角分明的臉頰,“祁淵,別任性了。”
蕭祁淵抓住司徒雲卿的手,“好,那你也要好好照顧自己。”
蕭祁淵冷靜下來,總歸是神誌清醒了了一些。
既然是早晚的事,那不如早些解決。
......
司徒雲卿這麼一折騰,的確需要好好休養。
很快,司徒雲卿就找借口回了公主府。
全程,蕭祁淵都沒出麵。
這樣一來,外麵的風言風語,又不知道起了多少。
說司徒雲卿什麼的都有。
也有不明就裏的王夫人上門來看望。
司徒雲卿隻能硬著頭皮糊弄。
日子一天天過去。
司徒雲卿本來想躲在公主府度日,結果高香容那突然間傳來消息。
高香容出事了。
這讓司徒雲卿怎麼都在府裏待不住。
司徒雲卿著急忙慌的趕去宮裏,直奔郭神醫的住處而去。
王瀚元跟王宛音守在門口。
司徒雲卿上前,“怎麼回事?不是說快把餘毒清了嗎?”
“她自願試藥,但那藥藥性不穩,前些日子是好,但那隻是表象。”
王瀚元勉強保持鎮定說完,痛苦的掩麵。
司徒雲卿憂心的望著門口,“容姐姐吉人自有天相,定會沒事的。”
司徒雲卿心虛不已。
雖然說司徒雲卿一直忙活這些忙活那些,但也沒忘記高香容。
高香容在郭神醫那做了什麼,怎麼樣,司徒雲卿都知道。
本來試藥,毒都快解清了。
眼下又出了這種事,真的是要把人逼瘋了去。
誰也敢說什麼,就怕刺激到對方。
唯一清醒的,就是王宛音。
“好了,你們倆哭喪著臉,容姐姐出來看見,又該難受了。”
話才落音。
門吱的一聲打開。
郭神醫出來,微微搖頭,“去見她最後一麵吧!”
一句話,輕飄飄的,卻讓他們,腦子裏繃緊的那根弦,轟然倒塌。
王瀚元什麼都顧不上了,衝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