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雨寒聽完那句話之後就推測,這白頭鷹既然是自己一個人逃跑,就必定沒有帶者過多的東西,否則他是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逃離到安全位置。
可是剛才他那賊眉鼠眼的卻是說,這白頭鷹是帶著白頭幫所有的財產逃跑的,而且他還是親眼看見這白頭鷹,一個人什麼都沒帶,孑然一身的離開。
這樣有三種可能:第一種就是在這說話人的身上,是他們幫裏的這些人將白頭幫的財物全都藏起來,想想要獨吞所以編這樣的一番話來將自己的的視線引到這已經逃離的白頭鷹身上。
第二種則是這麼多的財物確實是由白頭鷹一個人都吞下,不過白頭鷹卻沒有帶走,隻是將這寫財物全都藏在這白頭幫附近,他自己獨自一人離去,想等到淩雨寒這些人離去之後,在返回來,將這些財物一點一點的搬走。
第三種是白頭鷹確實是帶走了這些財物,而且也是自己獨自一人的逃離這裏,準備將白頭幫當做棄子。
想到這淩雨寒就大膽的猜測、大膽的推測:一個人,帶著這麼多的東西,卻是絲毫不影響他自己逃離,那麼這白頭鷹身上一定有一件可以裝很多東西,卻是非常小巧而且不引人注意的奇珍異寶。
淩雨寒推測到這的時候就毫不猶豫的拉著大頭,前去追擊白頭鷹。可以確定,淩雨寒選擇相信了第三種可能,現在了淩雨寒最需要的就是他自己推測到白頭鷹身上可能擁有的這種奇珍異寶。
所以即便是錯的,他也要去將這白頭鷹追回來。至於前兩種推測,不管那種是真的,那些財物卻都是跑不掉的。唯獨這第三種可能,有可能會將這橫財丟失,
這對於淩雨寒這種絕對不會讓到嘴的鴨子廢掉的人來說,無疑是讓他奮力去追的另一個抽象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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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雨寒憑著他的直覺一路的向前追去,一路上總是沿著一些無人問津得道路追趕。
大頭也感覺到了淩雨寒在散發出來的那種凝重的神色,隱隱猜到這是可能非同小可,所以一路上也是緊跟著淩雨寒,六感一路上仔細地觀察著叢林兩旁一草一木的動靜,不敢有絲毫的鬆懈。
淩雨寒和大頭在朝著衡水的方向,火急火燎的追了約一個時辰後,正在飛奔的淩雨寒感覺到在自己左手邊約十丈的地方有煙火燃燒的味道,就轉身朝那邊奔去。
大頭緊跟著淩雨寒朝那邊奔去,離近了才發現,那是一小火堆,在小火堆上還有不均勻的沙石,明顯是有什麼人在這裏小憩了半天,走的時候想要掩埋痕跡,不想讓人發現,不過卻是由於匆忙,並沒有將後續工作做好,就急忙走了。
淩雨寒上前用手摸了摸那些黑炭一般的木棍嘴中似是喃喃,也像是對大頭解釋:“這堆火還有溫度,想來這白頭鷹還沒有跑遠,追。”
語未落,身體就已經離開了原地,朝著東麵的掛在半空中的太陽追去,大頭也是不落下風,箭一般的衝了出去。
至於現在的白頭鷹,則是朝著衡水城快速的逃著,額不能說是‘逃’,在白頭鷹的思想裏隻是快點回到衡水城,去隻有自己這種人才能到的暗城內,用傳送陣法離開。
他更本沒有意識到在自己的身後還有這兩個人正在拚命的追趕著自己,而且為的隻是那對於他們這類人並不在意的儲物空間累的法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