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熙攘攘的醫院走廊上,來來往往的全是麵帶焦急的病患家屬。溫諾白皺著眉,沒來由的歎了一口氣,之後就隨便找了一個地方坐下。近幾日來,也不知為何,興許是天氣變化吧,溫諾白這樣想著,總之生病感冒的人越來越多。
等到醫院裏麵的護士醫生沒那麼忙的時候,溫諾白才拉住一位護士問道:“請問遊夏醫生今天來上班沒?”
“遊醫生啊,他現在在給病人看病,就在前麵那一間。”護士說著,抬起手指了一個病房,示意就在那裏。溫諾白謝過護士以後徑直往病房那處走去。
“您的燒退的差不多的,多喝點水還要按時吃藥,在休息一兩天就可以出院了。”病房裏,遊夏臉帶笑意的看著一個穿著病服的老太太,他看起來十分專注,似乎是怕嚇到什麼人一樣,他說話的聲音很輕。對麵的老太太也是笑的一臉慈祥,她輕輕的將手蓋在遊夏的手上,不住的道謝,還一邊誇著遊夏的職業道德等等,遊夏也隻是笑著,隨後寒暄了幾句之後就離開了病房。
打開門的那一瞬間,遊夏愣住了。他麵前站著的是笑的意氣風發的溫諾白,恍如初見,貌似是很久之前有或許才前幾天。他走了一兩步,等到把房門關上之後,才繼續保持發愣的狀態。
溫諾白往辦公室的方向瞥了幾眼,隨後直勾勾的盯著對麵的遊夏,言下之意甚是明顯。然而遊夏也是等過了一些時間才回過神來,他也沒說什麼就往辦公室走去。溫諾白不尷不尬的就走在他的身後,似乎是跟班一樣。
“你有什麼事嗎?”
關上門之後,遊夏問道。他沒有多看溫諾白,隻是坐在椅子上翻找著什麼東西。
“你是擔心有人監視嗎?”溫諾白說著,走到遊夏的對麵坐下。溫諾白從桌上拿了一支筆,有些無聊似得在一張空白的紙上畫著著什麼。遊夏卻在聽到他的話以後,臉色一下子就變了,他抬眸瞪了溫諾白一眼,似乎是在警告他小心。
“不放心吧,現在在外麵的是林裴雅。”
什麼?遊夏不明所以的看著一臉胸有成竹的溫諾白。原來溫諾白也知道如果自己這樣直接過來是有風險的,所以他又一次不要臉的拜托了林裴雅。這倒是對林裴雅沒有什麼影響,本來監視的人都是孟鵠手下的,在76號他們也哭天喊地很多次希望能夠換人。
剛剛溫諾白才剛開口,林裴雅正想著有什麼辦法,恰巧監視的人就又一次有意見了,林裴雅不動聲色的把眼神在段本鞍和幾名抱怨的下手中間來來回回,段本鞍一下子就注意到了她,之後一陣好說歹說林裴雅“半推半就”就來到了醫院門口,陪同其他幾名下手進行監視工作,然而這次監視連林裴雅都看起來不甚在意,其他人自然也就鬆懈下來。所以在溫諾白看來他和遊夏的交談是安全的。
“那溫少爺找我有事?”
“我想請你幫我一個忙,不知道遊醫生願不願意伸出援手。”溫諾白說著,伸出自己的手放在遊夏麵前,遊夏瞪了他一眼,伸手往他手上拍了一下,算是伸出“援手”的意思吧,溫諾白這樣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