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所有人陸續到場的時候,門外突然傳來了幾聲喧鬧。山本原本還和溫諾白坐在一起,一聽這熟悉的聲音就好奇的向門外看去。進門的人是竹下芳子,可是她來做什麼呢?
隻見她一臉的不滿,像是氣極了,山本看了溫諾白一眼,隨後抱歉的說道:“諾白暫時在這裏坐一會,我先去處理一下其他問題。”
溫諾白點點頭,目送著山本離開的身影。
“宮本太太,這是……”
“山本長官,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竹下芳子看起來可不是一般的生氣,按在平時,她就算再生氣也會給足山本麵子,可現在又是什麼一種情況。
藤田泰三聽到了兩個說話的聲音,心裏還在奇怪,便走上前去。一旁的黎古橋眼睛掃了一下在場的幾個人,溫諾白似乎一點也不為所動,也不離開,他到底在想什麼呢?就在黎古橋好奇的時候,他看到了一幕很有趣的場景,然而在這個時候別人的注意全在竹下芳子和山本他們身上,哪裏還會注意溫諾白呢。
山本剛剛離開的時候其實想得很周到,他留下了一個手下在溫諾白的身邊,為的就是監視他,但是才沒過一小會,就有一個客人走近了溫諾白,隨後那個客人似乎一個不小心就把酒水全灑在了溫諾白的身上,溫諾白臉上稍顯不快,但是有什麼脾氣卻不適合在這個地方發作,所以他隻是尷尬的笑了笑,之後又對那個監視自己的手下招招手,他說了幾句話,而後就被那個手下人領到什麼地方了。
也許是去“換衣服”,黎古橋如是想到,他笑著喝了一口酒,也不理在場其他人在做什麼。
溫諾白確實如黎古橋想的那樣,和手下人說自己要去換身衣服。剛進一間山本準備給客人休息的房間的時候,溫諾白就脫下了自己的外套,隻留了一件襯衣。他往四周看了看,隨後就鎖定了一扇窗戶,他並沒有其他的動作了,在等著什麼一樣。
果然沒過多久,外麵就有人說話了,聽著聲音應該是林裴雅的,再過了一小會,門外的聲音靜了下來,溫諾白聽了一會,又開了門看了看,發現這四周沒什麼人以後才從窗戶離開。
樓下不遠處,停著一輛車子,這是他們早前就安排好的,按照袁棋得到的情報,那個存留下來的日本兵現在正在離這裏有些距離的一家私人醫院裏麵靜養。如果是跑路過去的話時間是來不急的,但是有車子,那可就要另外說了。
“衣服換好了嗎?”正在開車的袁棋問道。
溫諾白點了點頭,在車子停下的同時就衝了出去,他看了一眼眼前的這棟醫院,想也不想就從外麵爬了進去,尋著那間病房。
又說另外一邊,大鬧會場的竹下芳子到底是為了什麼呢?說起來這也是山本他們自己的問題,既然要監視遊夏,卻不偷偷的行動,非要鬧出那麼大的動靜,而之前溫諾白找到遊夏的時候,遊夏就想到了要利用這一點去對付山本,正好也幫溫諾白拖一下時間。
竹下芳子在聽到自己的弟弟苦笑著說自己被山本他們監視懷疑的時候,她整個人都愣住了,而聽到遊夏說山本懷疑他是共黨的時候,她就覺得不妙了。
其實如果遊夏是共黨的話,竹下芳子也一點都不會感到驚訝,但是她沒有證據證明,而已遊夏在她眼裏明明也隻是一個醫生而已,所以她生氣了,她生氣於山本他們在沒有證據的時候懷疑上遊夏,於是在宴會開始的時候她就拉著遊夏一起前去討個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