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所謂的公正,山本在找到那名他曾經派至溫諾白身邊監視的下手之後,又將溫諾白,黎古橋,藤田以及傷口幾近痊愈的平田一同聚在一起。溫諾白依舊如同之前那般無所謂的表情,黎古橋和藤田選擇不摻和,就看著這些人最後能下什麼樣的定奪。
“我應溫先生的要求,找來了這個人,溫先生可以辨認一下他是不是就是當晚之人。”山本一退開,就看到身後低頭彎腰的黑衣下手,那人有些害怕的抬起頭,衝各位長官點點頭,最後將目光停留在溫諾白的身上。
溫諾白簡單的掃了一眼,然後笑著坐在椅子上,他說道:“是不是反正由山本先生說了算,既然山本先生說他是,那他就是。”
“你……”山本有些生氣,抬起頭指了指溫諾白,又覺得好像有點失了風度,便將手收了回去,輕咳一聲說道:“溫先生什麼意思?”
“我又不是那個居心不軌之人,別人找來招呼我的手下,我沒事去關注他作什麼,又不是做了什麼大事才天天關注這些。”溫諾白嗤笑一聲,之後也不去看山本,言下之意卻有指桑罵槐之意味。
山本氣急,正想要說些什麼,就看到藤田擺擺手,他說:“既然你找人監視了溫先生,他也是你的人,他的指認我相信對你是不會有什麼虧損的。”
“你說!”山本大吼道:“當晚我讓你看住溫諾白,他是不是沒有離開過?”
那名下手點點頭,直道“是是是”,之後又低下頭,心說他雖然沒依照山本的意思一直盯著溫諾白,可他回來的時候溫諾白也在休息室裏麵,暗道該是不會離開才對,之後接著說道:“溫先生一直都在,沒有離開過。”
“他就沒有離開會正廳嗎?”山本不可置信的問道,其實心裏越來越沒底,說這個人是他安排監視溫諾白的,他說的話本就該對自己有利,可三言兩語之間,他隻覺得自己越來越難說清楚,而平田更是額頭不住冒了冷汗,開始懷疑自己是否看錯人了。
那名下手聽到山本這麼一問,這才抬起頭,他似乎是在回憶當晚的場景,隨後慢慢的說道:“溫先生中途是離開了一次會場,去休息室裏麵換了身衣服,我記得當時他的衣服被一個客人潑到酒水了,我就在外麵守著。”
“大概時間你記得嗎?”山本鍥而不舍的精神,不得不說溫諾白是被感動了,可是他知道結局是什麼林裴雅當時帶走了這個小哥跑去幫了點小忙,順便給了這小哥一點好處,對於這一點溫諾白篤定他不會說實話,而他的證詞也絕對是對自己有利了。
果不其然,那下手又思考了一小會兒,之後有些不確定的看著山本說道:“溫先生幾點進去的我確實不清楚,但是出來的時間我倒是記得。”
“幾點?”
“九點!”下手說道。
山本這下子眉頭皺的更加緊,他不相信一般,而後走到下手的身邊,說:“你怎麼那麼確定!”
那小哥猶豫一小會兒,心說那個時候被林裴雅找去,幫她把正廳的幾個箱子搬到外頭,耗費了不少時間,他自然忘記了時間,但是事情結束以後,他記得當時林裴雅看了看表說道:“都九點了,沒想到忙了這麼長時間。”對於這一點小哥當然不敢說出來,他開口道:“當時溫先生家裏人把衣服送來的時候我看過時間,就是九點。”
“不可能!”平田在兩個的對話中越來越心虛,因為他早前那麼堅持溫諾白是凶手,如今他的下場可能可想而知,他不願意坐以待斃,隨後衝到溫諾白麵前,揪著他的衣領迫使他站了起來,他狠狠的說道:“就是你,你就是凶手,我沒有看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