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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諾白送走李祁遠以後,整個人都把注意力放在遊夏身上,除了他突然來訪讓他覺得奇怪以外,溫諾白覺得他簡單李祁遠以後整個很都恍惚的很,雖然他掩飾的很好,興許換做別跟根本看不出他的異狀,可溫諾白知道他不對勁。

於是待到客人走了以後,溫諾白就決定找遊夏好好談談,再回到店裏,隻見遊夏此刻正靜靜的坐著,眼神放空,雙手放在一起不停地互相摳著,這樣子的遊夏,說實話溫諾白從來沒看過,他覺得遊夏早就不如初見是那般清明,也或許隻不過是當時的自己還不夠了解他,才會有如此轉變。

“想什麼呢?”溫諾白坐在遊夏對麵,他不覺得遊夏是因為內部的什麼事在糾結,也就沒和他到屋裏去密談。遊夏恍恍惚惚的低著頭,聽到溫諾白的問話以後也沒有什麼反應,半晌,才叫他慢慢的動了動左手,然後輕輕的推了推溫諾白。

溫諾白疑惑的轉過頭,視線在遊夏臉上停留了一小會兒,接著隨意的掃了一眼桌子。

“你之前去找我的時候忘記拿鑰匙了,我給你送了過來。”遊夏說著,竟然真的從衣服裏拿出鑰匙,他將鑰匙放在桌上推到溫諾白麵前。

溫諾白笑了笑,接過桌上的鑰匙,隨後說道:“我就說怎麼回來以後就找不到了,原來落在你那裏了啊!”

兩人之間沒有半句多餘的話,聽起來也並沒有什麼問題,就在溫諾白打算說些什麼繼續下去的時候,坐在他們對麵一桌的一個穿著旗袍的女士結了賬,匆匆離開了。遊夏不動聲色,卻是用眼神示意,溫諾白接受到了信息以後,以手擋住臉,偷偷瞥了那個女人一樣。

看穿著打扮,那女士像是一個貴婦人,她走路妖嬈,眼波流轉,似有勾人的意味,然而隱藏起來的東西才是最為真實的,溫諾白看得出來,她的手部肌肉略微發達,走路雖妖嬈,卻掩蓋不住那幾分練家子的氣息,穩且輕盈。

雖前麵的都是猜測,可溫諾白隨後又把視線轉回店裏,他看了一眼那女人剛才坐的桌子,一盤意大利麵,分量不多。仔細回憶一下她進店的時間,正是緊隨李祁遠的後麵進來的。而李祁遠在這裏呆的時間,足夠她吃完五盤麵了,她怎會連一盤都沒吃幹淨,這隻能說明吃飯不是她的本意,而緊隨李祁遠其後離開,莫非……

溫諾白皺著沒看了一眼遊夏,細想遊夏剛進門的時候那反應,他當時卻是掃了一眼那女人的桌子,在將目光定格在李祁遠身上。而遊夏在見到那女人離開以後,像是鬆了一口氣一般。

“我身體有點不舒服,你能不能幫我叫輛黃包車。”遊夏低下頭不停地揉著自己的太陽穴,他最近是怎麼了,溫諾白不免想到最近醫院的狀況。

不知道為什麼醫院最近的病人暴增,不管是哪家醫院情況都一樣,而他們的病症也出奇的相似,看起來不過是簡單的發燒感冒,可病人就是沒好過,不僅沒有徹底康複,其他生病的人也在增加,遊夏天天在醫院裏跑,難得有點時間出來,也不過是卷進另一場不同的風波,看到他這個模樣,溫諾白竟有些想讓他辭職。

“你怎麼不休息一兩天?你看起來都蔫!”溫諾白看了看遊夏,將手放在他的腦袋上,他臉色變了變,驚訝道:“怎麼燙成這樣!我現在送你回家。”

遊夏搖搖頭,想拒絕他的好意,奈何頭暈的很,接著連推拒的力氣都沒了,眼前一黑整個世界便像安靜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