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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諾白想的果然沒錯,可是等他解開以後,荊安又覺得哪裏不對勁,上頭的謎底既然是銀行的保險櫃,可是沒有鑰匙,難道要他們去偷?他當然不知道,遊夏他們想的比他周到許多,鑰匙早就幫他處理好了。

“這上麵既然說要你去取東西,那任務就是你的了,隻許成功不許失敗,要不然連我都會被你拖累的知不知道!”溫諾白說著,將遊夏交給自己的鑰匙拿給了荊安。荊安從來沒接過單人任務,如今聽溫諾白這麼說,他覺得這真的是一個很重要的任務,所以他並沒有一下子就接過鑰匙,他拿手在衣服上擦了擦,這才將手伸了過去。

溫諾白看著他的動作,再一次感受到自己受到傷害,要知道荊安現在身上穿的衣服可全是他的,這幾天被他穿過以後,原本溫諾白也沒穿幾次的新衣服都變得舊舊的。溫諾白扶額,心說該找個時間去給這家夥買身新衣服了。

溫諾白想的這些當然不能表現出來,他麵無波瀾,拿著鑰匙的手伸了過去,將要把鑰匙交給荊安的時候,又突然把手抽了回去。

“怎麼了?”荊安問道。

溫諾白一手拿著鑰匙一手抓抓荊安的頭發,問道:“我剛剛交代的事你聽清楚了沒有?”

荊安急忙點點頭,他那裏敢說沒有,拿過鑰匙之後,他像是神秘兮兮的一般,快速把鑰匙放到口袋裏,而後急忙站了起來,飛一般的往樓上跑去。溫諾白盯了他的背影,猜想他應該是去藏鑰匙。

竹下芳子已經一整晚沒有合眼,她在溫諾白離開以後,就馬上讓人把遊夏送到醫院去,由於她自己正是醫院的院長,所以秘密安置遊夏對她來說不難。竹下芳子確實不願意讓別人發現遊夏生了病,準確來說他是被傳染了病菌。

這是日本軍方內部見不得光的秘密,當初提議動用化學武器以後,軍部立刻組織了日本醫學界的精英一起研製,成品製作出來以後,以往的半成品卻沒有按照原定計劃銷毀掉,而是被藏了起來。

竹下芳子就是當年研究所的成員之一,她一開始聽溫諾白說起遊夏的病症,她就開始懷疑了,所以她隻能秘密將他安置在醫院裏,那見不得光的曾經絕對不能被發現,竹下芳子這麼想著。

竹下芳子現在隔離病房外頭,透過玻璃窗看著病床上的遊夏,她滿眼的疲憊,難掩的哀傷,要治好遊夏對她來說不難,她清楚那些半成品的威力,看似感冒發燒,不易被檢查出來,而當真正嚴重病發的時候,卻是來不及治療了。半成品遠還達不到成品的效果,卻也棘手,竹下芳子當年為了以防萬一,還偷偷的留下了每種的成分以及治療的方法,遊夏的病情也還在可治愈的範圍。可一想到自己當年種下的因如今果報卻是應驗在自己親弟弟身上,這讓她怎麼釋懷。

不過竹下芳子此時卻有一件事很疑惑,怎麼遊夏會被傳染到這種病毒,溫諾白說過最近病人一下子就多了起來,看起來就是當年製作出來的半成品在上海擴散。

他們究竟想做什麼?竹下芳子心裏越來越害怕,她見過血,受過傷,可她是真的害怕化學武器,害怕再一次見到“地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