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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利出了關卡,荊安心裏還有一大堆的問題想要弄明白,他在車裏坐立不安的看看遊夏,又拍了拍溫諾白的後背,然後等到看不見那群日本人以後他才敢開口問道:“你們究竟要去哪裏?”

“解決麻煩!”溫諾白慢悠悠的回答道。之後他抬眸看了看後視鏡裏略顯困惑的荊安,他不聽的發出“嘖嘖”的聲音,想要繼續問,卻似乎已經被溫諾白磨到忘記自己應該問什麼,他還是同溫諾白第一次見到的那個樣子一模一樣,然而溫諾白卻也在揣測這些模樣的荊安有幾分真,幾分假。

“你是知道日本人爸那些什麼生化武器放在哪裏?”荊安憋了半天終於憋出一句話,他抬頭的瞬間,恰好看到溫諾白點頭的樣子。

車裏的人看起來都知道計劃的詳情,他們看起來十分淡定,可這卻和溫諾白早前和荊安說的計劃大相徑庭,這無異讓荊安心裏有了幾分考量,也許這些人在防著他,又或許溫諾白他們是在打亂他的下一步計劃。如今想來從溫諾白指明要自己加入著一組行動起,溫諾白他就已經開始了自己的計劃,不僅僅能夠解決掉目前的頭等危機,探查日本人的陰謀,再者如果他們內部有“不安分”的隊員,他也能夠一舉揪出,即使揪不出,也能壞了他們的計劃。

溫諾白下了一盤好棋。

遊夏不知道已經觀察了這兩人多久了,如今他別過頭瞥了荊安一眼,見荊安的表情,不甘心又不得不服氣的模樣,證實了荊安確實是有問題的,可遊夏看得出來,荊安是選擇了妥協,隻有真正妥協的人才會無所顧忌的流露出自己的真實情感。遊夏眼睛又往下看去,發現荊安竟然下意識的緊緊抓著坐墊,看著像是對被將了一軍這件事極度的不滿。

遊夏不再去看荊安,也不去觀察溫諾白有什麼舉動,他閉上了眼睛,作為身體剛恢複的他來說,這是最好的方案。

遊夏也不知道自己閉目養神多久,在感覺到車子不再顛簸以後,他慢慢的睜開了眼睛。果然,車子正停在一處草叢之中。這四下無人,又是夜黑風高的大晚上,再加上草叢的高度足以將整輛車子遮掩起來,會被人發現的幾率相當的小。遊夏舒了一口氣然後結果了溫諾白遞到自己麵前的一把槍。

“遊夏,你確定是這裏對不對?”溫諾白一邊拿著望遠鏡觀察著距離他們還有很長一段距離的鬼子駐紮地。

遊夏點點頭,說道:“那本筆記本裏麵不僅僅記載了所有樣品的成分以及解藥的成分,還寫了好幾個實驗室的方位,後來由於戰亂,他們遷移到了不同的地方,而前麵那處是筆記本裏麵記載的最後一個地點。”

“這麼說來,小日本真是處心積慮很久了啊!”一直沉默不語的女人突然開口說道,聽起來不是嬌滴滴的柔弱女子,這不由的吸引了荊安的注意。荊安坐在車後座看的不真切,隻能看到她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頭上戴著一頂帽子將頭發盡數藏在裏頭,她鼻梁上架著一副墨鏡。說實話,若不是方才上車的時候荊安注意到她的耳洞,他怎麼也猜不到這個人會是一個女人。

“怎麼了?”見荊安一直直勾勾盯著自己看,那個女人有些疑惑的在自己身上看了一遍,死活發現不了自己有什麼問題,能讓這個叫荊安的盯著自己看那麼久。

不過這女人雖然沒有任何表示,溫諾白卻有點不滿意的,他推了推荊安的肩膀,語氣不善的說道:“再看一眼,就把你的眼珠子挖出來。”隨後又回過頭看著那個女人,柔聲問道:“裴雅,謝謝你又一次……”溫諾白總想對林裴雅客客氣氣的,卻忘記了他們都是統一戰線,雖然說他們立場黨派終究是問題,可這並不影響他們成為戰友。所以對於溫諾白每次執行任務需要自己的時候,林裴雅總是義不容辭,這讓溫諾白不知道是開心好還是擔心好。

遊夏似笑非笑的掃了這八字已經有一撇就愣是沒把那張紙捅破的兩人,有些忍不住的搖搖頭,不過吧,這人生還有那麼長的路要走,談朋友也不急於一時。最終也隻是調笑的說了他們兩個一句,這才打破了這微妙的氣氛。

“好了,不開玩笑了,執行任務吧。”溫諾白尷尬的說道,正準備下車就被荊安拉了一把,隻聽對方說道:“我還不知道執行什麼任務呢?”

這一問,卻讓溫諾白和遊夏互看著對方幹瞪眼了許久。

“我以為你已經和他說了。”溫諾白道。

“這明明是你還幹的活!”遊夏瞥了溫諾白一眼道。

兩人說完以後,車內又陷入了一片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