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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機來的太突然,興許在場的所有人都沒能及時反應過來,而最早緩過神來的居然是荊安,隻見他激動的推了推一旁幾個人,示意他們快躲回草叢中,溫諾白這才反應過來拉著林裴雅就往裏頭跑。

溫諾白冷靜下來以後,才想起自己手上的溫度,他低下頭看了一眼,就見自己緊緊握著林裴雅的手,對方看起來似乎也並沒有察覺到有什麼異樣,隻是乖乖的被溫諾白牽著手,一直探著頭觀察著外麵的情況。溫諾白鬆了一口氣,他沒有抽回手,隻是握著林裴雅,一邊思考著方才的場景,他覺得那輛衝自己過來的車裏,裏麵坐著的人似乎有點眼熟,隻不過夜太黑,距離也不是很近,隻是身形給溫諾白一種熟悉的感覺,他有一種感覺,那就是自己認識的人,會是誰呢?

溫諾白百思不得其解,偏過頭看了一眼一直安靜的站著的遊夏,他似乎也有些驚訝。隻不過在遊夏的臉上他看到的不是困惑,而是震驚,一絲絲的異常沒能逃過溫諾白的眼睛。他輕輕推了推遊夏,之後就看到對方似乎回過了神,遊夏抬起頭看著溫諾白,他似乎有什麼話要說,欲言又止,溫諾白本想開口問他何時,卻聽荊安突然說道:“那些守衛似乎被引開了不少,那裏留下來的幾個估計還不是我們的對手,怎麼樣組長?”荊安說著看了一眼溫諾白,“要不要把握機會行動?”

溫諾白這才將所有注意力從遊夏身上離開,他聽著荊安的話,然後上山一步剝開了一邊的植物,他觀察著,隻見絕塵而去的車子以及身在後頭一邊開槍一邊奔跑不止,還要抽空一個個往緩慢而至的車子上麵爬去,不知這算不算“可得不亦說乎”。

等到確定大道上的兩輛車子一前一後離開,溫諾白才小聲說了一句。之後他們便脫下了套在身上的外套,而裏麵穿的竟然是日本人的衣服,想來這還是林裴雅為他們偷偷準備的。

溫諾白看了林裴雅一眼,讓她在原地等待他們幾人,而後拿起了一把槍背在身後,他看了荊安和遊夏,頭一拽,等於任務開始。

看著三個人離開的背影,林裴雅隻是重新回到車子上,她坐在主駕駛的位置,不知道是不是突然想起了什麼,隻見林裴雅慢慢抬起自己的手,似乎上麵還殘留著對方的溫度,那是一種很美妙的觸感,林裴雅有時候會覺得自己很不正常,而這種不正常的狀況基本都發生在溫諾白在場的時候,她並不是感受不到溫諾白方才牽著她的手,她知道,並且心髒以一種快速的節奏跳動著,每一下都是那樣的用力,讓她激動不已。她不敢去看溫諾白,她知道按照溫諾白的個性,自己要是回看他一眼,他一準被抽來自己的手,她實在舍不得。

就在林裴雅想的入神的時候,她突然聽到了一個聲音,也不知道大半夜的是誰在敲玻璃窗戶。林裴雅看了對方一眼,之後眉心一皺,她嘴巴張張合合半天愣是說不出一句話。

對方可不似她那樣糾結猶豫,他叫林裴雅打開門,然後在對方猶豫幾秒後打開門之時,他聽到了對方的說話聲:“想溫諾白?”

林裴雅不敢回話,也低著頭不去看對方,一時之間車內陷入了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