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南還在熟睡,不過以天南的警覺性,以及傳承職業之後的實力,對付這倆個渣渣不費吹灰之力,隻不過這裏是天族團的內部,若不然白天就將他二人給扇了!
“我在外麵守著,你進去,給他下毒!”何如烈和段譽鬼鬼祟祟地說道,手裏掏出一包白色的毒藥粉。
“好!快去快回!”段譽神色慌張地瞅了瞅四周衝何如烈小聲道。
何如烈重重地點了點頭,躡手躡腳地推開天南所在居室的房門,而後走了進去。居室中黑乎乎的一片,隻能零星的看到一些木製的家具,不過對於這所房子的格局何如烈早已清清楚楚,就算是閉著眼睛也能找到臥床在哪。他輕車熟路地來到臥床旁,輕輕地將帷帳撩開,先是露出個小縫兒,看到裏麵沒有動靜,他才緩緩地將帷帳打開半麵,此刻天南還沒有醒來,不過已經有了一些神識。
何如烈由於緊張,額頭上已經凝結了豆大的汗珠,雙手發抖,掏出事先準備好的毒藥,顫顫巍巍地打開,由於雙手顫抖一股子白色的粉末頓時鋪灑下來,何如烈急忙快速收起,拿穩毒藥,繼續向天南的嘴巴靠近。隻要將粉末狀的毒藥灌進天南的嘴裏,天南必當七竅流血而死。
黑夜是寂靜的,屋外的燈火大多在夜裏已經隱匿,來回巡邏的侍衛也因為困倦打著盹兒,這一切在緊鑼密鼓的進行著,段譽抹了一把汗,心裏焦急萬分,何如烈已經進去很長時間了,也不知道得沒得手。
“老何怎麼還不出來!急死我了,真是的。”孤獨的恐懼已經浸透了他的內心,於是躡手躡腳地行進居室,悄悄地探進頭,看到屋中有一道黑影,他才放下心來。
“老何!”段譽走進何如烈,輕輕地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何如烈看到是段譽,心裏也多了一分膽氣,白色的粉末一股腦就要灌進天南嘴裏。天南當然聽到這二人在這裏細語。就在白色粉末飄落而下時,天南驟然起身,雙手頓時握拳向他二人轟擊而去,何如烈和段譽看到情勢不妙,頓時一拳抵擋,四拳轟然對撞,何如烈和段譽頓時轟飛一段兒距離。
“你們是何人!”由於屋子裏昏暗並不能看清是誰,天南下床,看向地上的倆道黑影,何如烈和段譽雙目對視,急忙圍上蒙麵,就要跳窗出去,天南當然知道他們的鬼把戲,瞬間上前,倆把手忽然出擊如同倆條粗壯的藤蔓將他二人死死地纏繞住,何如烈和段譽忽然失去重心狠狠地砸向地麵,他二人也不是吃素的,在落地的一刻,雙腳用力旋轉掙脫天南的雙手,雙手撐著地麵翻滾而去,衝破門窗逃了去。天南沒能追上。四處巡邏的士兵聞聲急忙趕到。
“客卿!怎麼了!?”一人拿著一柄長槍急忙跑了過來,急切地問道。
“沒什麼,隻是倆個小毛賊想要殺我!已經被我打發走了。”天南輕描淡寫似得一句話帶過,隻留給侍衛一個愕然的神色。
“沒什麼,你繼續巡邏。”天南淡淡道,於是走進居室,發現床上撒著一癱白色粉末,用手捏起一點兒,放到鼻子邊嗅了嗅,這種白色粉末無色無味。很難辨認是什麼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