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從來就沒有過無償的獲取。”
王翰眼神銳利的盯著雷納說:“我的這種魔法雖然具備強力的治療效果,但是同樣也存在著巨大的缺陷。
一旦將這種魔法在你的身上使用,並且產生效果,那麼魔法的效應就會在你的靈魂上產生不可磨滅的印記,從今往後,你就再也無法離開我的身邊了。
如此,你明白了嗎?”
“大人,您多慮了。”聽了這話雷納反而鬆了一口氣,他已經明白了王翰話中的意思,無非就是為了保守住這個魔法的秘密,自己必須永遠的留在大人的身邊,自己也必須永遠的向大人效忠。
當然,雷納也聽出了話中隱含的一層威脅,一旦他今後有了背叛的念頭,等待他的自然就是死亡的降臨。
“您接觸軍旅的時間並不長,恐怕還不大了解軍中對於副官職權的定義,對於我們來說副官既是副手,是最親密的下屬之一。
從我給您當第一天的副官起,我的身上就已經烙上了您的名字,沒有人會將我從您的身邊調離,也沒有人還敢於使用我,這名您的副官。
更何況,您或許並不知道,因為某些事情上的原因,我在軍中的處境可並不妙,要不是受到公爵大人的庇佑,我恐怕早已投入了死神的世界。
對於他們來說,我隻是一枚棄子罷了,除了您這裏以外,現在的我恐怕已經找不到任何的安身之地了。”
王翰開心的笑了,和聰明人說話的確很輕鬆,而且他也沒想到雷納的身後也躲藏著那麼多的故事。不過這正好了,也不用他再多費什麼口舌。
“棄子!我何嚐又不是一名棄子!”王翰毫不在乎的說道。“人以類聚,看來你能成為我的副官也不是沒有道理的。”
說著這話,兩人都有了絲同為天涯淪落人的感覺。
患難見真情啊!
王翰的臉色上突然嬉笑起來,曖昧的吹了聲口哨。“小子,還真沒看出來,你也是個風流種子,死到臨頭了,還惦記著艾弗裏伯爵家的小美人,嗬嗬,說說,你們是什麼時候勾搭上的。”
雷納哭笑不得的看著王翰的變臉,一股被認同感卻從心中升起,他知道,阿瑞斯大人會這麼對待他,恐怕是將他當做自己人了。
揮手間,製止了雷納的再度開口,王翰說道:“既然如此,那麼我們現在就開始治療你的傷勢吧。放心吧,不會有多少痛苦的,你隻要安心的睡上一覺,等你醒來的時候,就什麼都結束了,而且,你以後還會有一個意外的驚喜。”
說話的同時,他已經將一隻手放到了雷納的身上,電芒閃爍間,雷納已經沉沉的昏迷了過去。
……
走出房間的王翰,滿意的笑了,聖甲蟲的寄生進行的非常順利,現在聖甲蟲已經被他植入了雷納的體內,隻等著時間的過去,聖甲蟲就會自然而然的將他破損的身體修複完整。
有了一次成功的經驗,就能完全第二次的寄生。王翰對此很有信心。
守候在外麵的老努克,看著王翰喜上眉梢的模樣,驚疑不定的問道:“大人,雷納副官他沒事吧?”
他真的很好奇,按照雷納副官的傷勢,那是絕無可能被救治過來的,可看阿瑞斯大人臉上的神情又不像是悲傷的模樣,奇怪,真的是奇了怪了。
王翰看了老努克一眼,臉上的笑容越發的顯得濃鬱起來,他說道:“這正和我要宣布的一件事情有關係,稍後我會和你們說的,現在你去把還在外麵做事的人都叫回來,都集合到傷兵那去,我有事情要宣布。”
“是,大人。”老努克恭敬的答應了一聲,目光卻偷偷的往不遠處的艾蜜兒掃去,他心裏可又納悶起來了,阿瑞斯大人可真是厲害啊,這陌生的小美人,他是從哪找來的。
不過疑惑歸疑惑,話卻不能真的問出口,他也不是當一天兩天的兵了,道理還是懂的。俗話說的好:“想要生命活的久,閑事廢話莫張口”。
沒過多久,亞曆克斯與奧爾他們還有那些能幹活的士兵們,就都到了他們臨時的住處,與那些不能動彈的重傷員集合到了一處。
現在還能站立著的傷兵僅有不到七十人,躺在地上的重傷員超過一百多,總共還活著能喘氣的士兵,僅有二百餘人了。
人雖多,可場麵卻不嘈雜,這讓王翰又多了層滿意。
輕輕的打了個響指,將眾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過來,王翰這才指著艾蜜兒說道:“這是我請來的一位水係魔法師,艾蜜兒.布雷德曼,稍後將會由她為大家施展水係治療魔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