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漂亮的女孩子交給你們了,隨便你們怎麼處置,但是隻能在這裏玩,玩了就把她們處理了”。範仲夏陰冷的對著跟進來的保鏢說道。孫君從箱子的一個小洞裏,看見那些保鏢個個都是一米八以上的非洲黑人,聽見自己的老板把那些漂亮的女孩子交給自己,那些保鏢臉上都露出了笑容。
接著腳步聲又是響起,範仲夏與範波二人走了。見自己老板以走,那些黑人保鏢相互望了望,亂七八糟的說了些外國話,孫君也沒有聽懂,隻見其中三個保鏢拿出鑰匙打開了籠子和鐵鏈,因為那些女孩子腳筋都被挑斷,無法走路,雄狀的保鏢一隻手扛一個,便把那些女孩子從籠子裏扛了出來。
在從籠子往外扛時,雙手還在那些女子的身上行猥瑣之事,隻是那些女孩依舊是麵無表情、目光呆泄,對既將發生的事莫不關心,看來她們不止一次被男人粗魯的蹂躪了,已經麻木了。
孫君看著那些畜生的醜惡嘴臉,拳頭捏的緊緊的,不過他知道,那些保鏢身上都是有槍。如果這時候衝出去,不僅於事無補還可能把自己的命送沒了,等那些保鏢心思全在女孩身上時,那個時候自己衝出去,再打他個措手不及。把計劃在腦海中想出來,正打算找準時機實施呢,也許是他的人品真的不好,剛好這時候手機響了起來。
“叮鈴鈴、叮鈴鈴”。
孫君急忙關了電話,看來電顯示是媽媽打過來的,孫君對這電話真是無語了,看看時間才四點過,怎麼早不打晚不打,偏偏這時候打啊!雖然在手機剛響時孫君便掛了電話,可是那些保鏢依舊是聽到聲音。
把懷中的女孩向旁邊一扔,都把槍掏了出來對著孫君所藏的箱子,有兩個保鏢一左一右的舉著手槍,向箱子慢慢的靠了過來。
一個保鏢來到箱子前,用手輕輕的把箱子打了開,就在他探頭看箱子裏麵有什麼時,孫君蓄勢侍發,從箱子裏蹦了出來,伸手鎖住離箱子最近那位保鏢的喉嚨,一個轉身,把那個保鏢擋在了自己的身前,另一隻手奪過手槍,向旁邊另一個保鏢來了個爆頭。
於此同時,那些遠處的保鏢也是紛紛開槍,無一虛發全部打在了孫君的”擋箭牌”身上,孫君看見對方有個人長得就讓他不爽,瞄準其頭顱一槍打了過去,當然由於他技術不到位,別說打在那人的頭上了,子彈就是任何地方都沒碰上。
那槍孫君的運氣好了一次,雖說沒有打在那保鏢的身上,但是卻打在了那些保鏢頭頂的吊燈上。吊燈一下砸了下來,孫君看不順眼的那個保鏢當場砸死,吊燈落下來造成的火花,把其於保鏢也是燙的哇哇叫,就是趁現在,孫君把槍扔了出去,還真別說,扔的比打的準,當場將一個保鏢砸暈了過去,也就是現在,孫君急忙運轉流雲縱步來到了保鏢身前。
一個保鏢看到孫君來到了麵前,舉起手中的槍就準備開槍,還沒等他開槍,孫君腳一抬,勾住那保鏢拿槍的手就往下壓,那保鏢也真的是悲劇,竟然開槍了,不用說了那一槍自然打在他自己的腳上了,先是愣了下,接著從腳上傳來的疼痛湧遍了全身,把手中的槍一扔,捂著腳就邊叫邊蹦了起來。
那叫的真是慘不忍睹,孫君實在聽不下去了,對著其頭腦袋就是一拳,那保鏢白眼一翻,暈了過去。回頭看看那些保鏢都還沒反應過來,還沒弄清楚怎麼回事,就看見自己的同伴暈在了地上。有兩個保鏢雙眼噴火般的看著孫君,舉起拳頭就向他打了去,孫君丹田深處內力急忙運轉,兩隻手上內力狂湧,那兩個看似可以摧毀一切的猛拳,被孫君兩隻手緊緊的抓住。
那兩個保鏢驚訝的無法用語言來表達了,自己等人都是從小受過特訓,力氣大如牛,使出全身力氣打出的一拳,竟然被從箱子裏突然冒出來的”小家夥”,一隻手就接住了?由不得他們多想,孫君雙手用力一擰,兩個保鏢被重重的摔在地上,怎麼也爬不起來。
剩下的保鏢都不敢出手了,孫君的強悍讓他們忘了自己手裏還有槍,對此孫君也不客氣,對著剩下的三個保鏢一人賞了一拳,將他們打暈了過去。本來收拾他們還是要費些手段的,結果被他嚇的不敢出手了。
望了眼全程發生的—切都看在眼裏的那些女孩子,表情還是呆泄,孫君搖了搖頭無奈的歎了口氣。對於這些女孩子,身體上遭受的傷害可以治療,心理上的瘡傷卻是沒辦法。以後找個心理醫生說不定可以恢複正常,但肯定無法變回到以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