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君和顧濤兩人,跟著七魂蟲來到村子的另一邊。七魂蟲在一間茅屋麵前停了下來。
顧濤把七魂蟲放回了兜裏,對孫君點了點頭,示意他就是這裏了,裝鬼嚇人和燒帳篷的黑影人就在裏麵。孫君望了望茅屋,見四周沒有窗戶,隻有前麵一個正門。也懶的玩那些陰謀詭計了,直接一腳踢開籬笆做的圍牆走了進去。
走到大門前,顧濤非常粗魯,對著門一腳踢了過去,薄薄的木門哪能擋住他這一腳,木門當既就摔了。顧濤提著電簡,一個大步就踏了進去,孫君跟在其後麵。
進門之後,非常破舊的土床上睡著個男人,看背影的確很像先前那黑影,顧濤冷笑一聲,向著那男人就走了過去。
”小心”!
孫君大喊—聲,他看見那男人肩膀處微動,覺得不妥。再打算提醒顧濤注意,可是已經晚了,那男人在顧濤靠近時,緊忙轉身,手中一把石灰向顧濤撒了去。
顧濤太不把那男人放在眼裏,他以為那男人沒武功掀不起風浪,結果防備不夠。對於那男人的突然襲擊他完全沒料到,躲閃不及,石灰進了眼睛裏,立馬就痛的大叫起來。顧濤這時候很憤怒,他忍著劇痛,對著那男人胸前就是狠狠一重拳。那男人咳嗽兩聲,頓時鮮血從口中四濺,痛的那人都叫不出聲來了。
孫君走過去幫助其清除眼中的右灰,兩隻眼睛足足清除了十多分鍾,清除完了之後,顧濤的眼睛依舊火辣辣的痛。
“去死吧你們這些畜生”!在這十多分鍾裏,那個男人也是緩了過來,提起旁邊的木凳子,對著孫君的頭就砸了來。
“哼!找死”!孫君在幫助顧濤清理石灰時,就防備著那男人他暴起傷人,狗急了還跳牆呢,何況那家夥比狗還厲害一些。
看著向自己砸來的凳子,孫君扭過頭,快速出拳,快的無法用肉眼看見拳跡。那男人眼睛一瞪,仿佛看見了難以讓人相信的事情,他手中的凳子沒有砸在孫君身上,而是落在了地上,那男人也接著捂著肚子在地上蜷縮起來。
拍了拍手,孫君不可置否的哼了聲。先前自己出拳,快那男人一步打在了他的肚子上,劇烈的疼痛,讓那男人手中的凳子一下就落了。孫君現在每招每式出手,都蘊含著無可媲敵的力量,雖說剛剛那拳並沒有運用內力,但還是可想而知那男人有多痛。
”你說!為什麼燒我們的帳篷,還裝神弄鬼的嚇唬我們”?顧濤雙手抓住那男人的衣領,雙手把他提了起來甩在了床上,麵露凶相厲聲的問道。
“什麼?你們不是那些混蛋,而是外麵那些來封門村的人?我可是在救你們,你們竟然還這樣對我”。
那男人本來痛的說不出話來,結果聽見顧濤、孫君兩人不是他口中說的什麼人,也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強忍著疼痛,扶著牆坐了起來,大聲的吼道,好像有天大的冤枉似的。
“哦!那你說說,你裝神弄鬼、燒我們帳篷,怎麼算救我們”?
孫君聽見那男人的話楞了下,看他的表情又不像是說慌,於是好奇的問道。
“那是因為我看見你們當中有女孩子!兩岔河鄉經常有女孩丟失,這件事你們總知道吧?告訴你們,那些擄走女孩的畜生就躲在山裏。要是他們看見你們的話,那麼你們就完了,他們會搶走那女孩子,然後再殺了你們,唉喲...你們下手真重,好心當成驢肝肺”。
顧濤和孫君兩人相互看了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驚訝,孫君還有些疑問,對著那男人問道:“那你為什麼不跑出去報警,就算警察不相信,可是你為什麼還要留在這裏?難道不怕遇到什麼危險不成”?
“這個......唉……我”。那男人吞吞吐吐說了半天,好像是有難言之隱,經過了番激烈的思想鬥爭後,咬了咬似乎下定了某種決心,長歎一口氣然後神情落莫的說道:“我叫杜至騰,是個初中的音樂老師,來到這封門村也有兩個多月了,我來到這裏原因無幾,隻是因為我女朋友,被那些畜生給抓進了深山裏”。
“還記得兩個月前,我和我女朋友來兩岔河鄉遊玩,聽聞封門村鬧鬼,所以我們當時便作了個後悔終生的決定。我女朋友想來這裏玩,我又是無神論者,對於女朋友的提意就答應了。可是我們倒黴,剛來到封門村就遇上那些畜生,我女朋友被他們搶走,我也被那些畜生扔進了河裏,可是我並沒有死。為了害怕還有像我們一樣的人來這裏,我就沒有離開,我裝神弄鬼還有燒帳篷,都是為了B走你們,要是那些畜生看見你們隊中的女孩子,那就完了”。
”額……這個,那你為什麼對我出手?還用石灰扔我眼睛”。顧濤揉了揉通紅的眼睛,略帶憤怒的語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