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敢把我震出來?好啊,管你是神是妖是魔!下次再見到你非扒了你的皮!給你換一身白衣服!”我抹了一把額頭的虛汗,還好我不是媧皇,被這種變態暗戀真是太可怕了。
“依依,你沒事吧,下次不要做這麼衝動的事!”白澤雖然生氣,但還是心疼我,嚴厲禁止我再盜用他的能力,“還好這次沒有危險。”
“我本想大膽猜測他是不是伏羲,結果越說他是越瘋狂,他似乎比我們更恨伏羲,而他一心想要複活媧皇,暫時對我們不會有威脅。”我重新戴上麵具,對著醉香閣外麵開始漸漸嘈雜的人群望去,“今晚還有一場好戲沒上演呢。”
“嗯?那個就是皇帝?”
我和白澤能看到帝王身上會泛出紫色的光芒,而此刻戴著麵具穿著白衣的男子,身後還跟了四個侍衛,此人正是如今的皇帝。隻不過年紀尚輕,處事輕率,為人輕佻,根本無心國事,之前就聽信佞臣的讒言,害死了安府一家。
“若我們動他,天界必然會察覺。”白澤看了一眼樓下淡定自如撫琴的長琴,“看來你已經提點過他了,不然以他這一世的脾氣隻怕會衝動。”
“嗬。”我忽的冷嘲起來,神仙也好,凡人也罷,隻要墮入轉生池,上輩子的一切都是虛無。誰能想到長琴此生會流落到醉香閣這樣的地方擺弄他的琴,若是前世,他寧可砸了琴也不屑在這種地方奏樂。
“你瘋了!我不許你穿成這副樣子出去!”應龍生氣地拖著一件超厚的外套跟在女魃身後,“獻兒,乖,來,我們把衣服穿上。”
“不要!我幾萬年沒有在人間如此放肆遊蕩,當然要好好玩一玩,你讓開讓我出去。”
應龍死死地堵住出口,堅決不讓身著暴露的女魃踏出半步,示意她必須穿上外套才能出去。
“不穿!”
“穿!”
“女魃你過來,我有事問你。”我喚道,應龍看了我一眼,不得不讓出一條道,順便提醒我,“娘娘,你可一定不能讓她穿成這副樣子出去。”
“怎麼,你還怕有人會欺負她?”
“就是,你怕有人會欺負我嗎?我不欺負別人就不錯了。”女魃興奮地跑到我身邊,身上的鱗片發出青翠的響聲,她解釋道,“這是應龍給我的,很漂亮吧?”
我關上房門,隻留下我們兩人,笑道:“應龍不是怕你欺負別人,而是吃醋,誰會願意看到自己心愛的女人如此暴露的穿著在別人麵前,這裏不同你之前居住的地方,而且你的衣著實在太過怪異。”
“噢……”她勉為其難地穿上外套,見她悶悶不樂,我繼續道,“不是我替應龍說話,他可是把身家性命都給你了,一片龍鱗百年修為,他一定認為自己沒什麼可給你的,把胸口那幾片龍鱗都給你了。”
“你說這一串龍鱗鈴鐺是應龍的……”
我點點頭,她滿心歡喜地摘下龍鱗小心地放入自己的胸口珍藏起來,若早知道她一定不會放在腰間。
“當然我還想問問你關於太子長琴的事情,你可否知道他為何被貶人間?”
“太子長琴怎麼會被貶人間呢?雖然不受寵,但也一直安分守己,娘娘,看來我得到別處去打聽打聽。”
“不用了,你現在自己也正在被天界通緝,還是不要隨處亂跑,你破了朱雀的封印之後,天界就已經知道你不是被擄走,而且現在朱雀又在替玄武白虎解除封印的路上,我們正好在這裏好好休養生息。”
女魃也擔心地看了一眼樓下的長琴,“可是我總覺得留他在身邊不妥,萬一他是黃帝的一粒棋子,不難保這是一場苦肉計。”
苦肉計嗎?若這是真的那才好玩,隻怕黃帝他還真沒本事上演這麼一出苦肉計!既然他沒本事,那我就來演一出苦肉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