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隻是對50年後的中日關係,做了一些可笑的描繪,它僅僅是文字愛好者的一種臆想,是未來幻想的一種鋪墊,並不代表本人的現實政治觀點,當然,若是有的讀者,願意就此展開討論,可以在書評裏留言,我們在私底下溝通,看看怎樣能夠把他它描繪得更合乎自己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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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生家族,最後一個有遠見的族長,比時正在中國遊學,在1942年的下半年,兩國戰事正處在膠著的時候,他在四川樂山大佛附近的一個小山村裏,偶然遇到了一位在柳生家族心中心儀已久的人,大明王朝皇帝的廚師傳人,蘇氏家族。
讀到這裏的蘇東來,心中不禁一陣砰砰亂跳,該不會是咱們家吧,還有這種事情?這都過了一千八百年,又讓咱們給碰上了?
中國幾千年的曆史,給皇帝做廚師的人又有多少?為什麼獨獨這個蘇家,會讓柳生家族特別關注呢?
和以往很多廚師不同的是,蘇氏家族是以武入廚。那你要是說,以前給皇帝做禦廚的人,沒有一個人會武功嗎?那也不對,但是以武傳家,以武入廚的,卻僅此一家而已,對於武與廚之間的關係該如何相處,資源又如何分配,族人在年少時的培養,該如何去發現其天賦,如何選擇培養的側重點,等等這些大量的話題,都是他們極感興趣的。
還有,對於武術中的力量,在刀工,火候,以及色香味中的應用,又各有哪些特點?
所有的這一切,都是柳生家族急於找人交流的,而交流的首選目標,就是蘇家了。但是蘇家自從滿清入關以後,就消失在民間了,雖然在其後的二百多年時間內,時有蘇家的消息傳出,但卻一直沒有讓柳生家族碰上。
但是讀到這裏,就有了一些讓蘇東來不爽的內容,那就是這位柳生魚太郎的先祖,竟然認為,他柳生家族,應高出蘇氏家族一等,理由是,他柳生家族,是以廚入道,求的是道,而蘇家,卻是以武入廚,求得是廚,是為了去為皇帝服務。開玩笑,皇帝就是一俗人而已,值得我們這些向道之人,去為他服務?尋道與求廚,存在著檔次上的差距。
蘇東來對這個向道之人,並不是很了解,求道是為了什麼,好像也沒人給他講過,倒是聽武先生講,有很多向道之人,武功非凡,難道所謂的向道之人,就是為了追求什麼大道理的人嗎?也就是追求真理的人?不明白,這些人有什麼可高尚的,還牛哄哄的。
可是當他再往下看的時候,心就劇烈的跳動了起來,前一個名字是柳生鱘男,不認識,和我沒關係,但後一個名字,就不能讓他淡定了,而且這個名字,在這本書的原文中,就是用漢字寫的,繁體字寫的蘇雲重三個字。
從蘇東來記事起,有六十九個名字,他的爺爺不僅讓他要會背,還要會寫,連順序也不能錯,所以他一看到這個名字,心中便百分之九十九的肯定,這個人就是自己的先祖了。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拍了拍自己的臉,接著往下讀下去。
當蘇雲重知道柳生鱘男是日本人時,心中怒火衝天,蘇家武功,本不注重技擊,可是自從太平天國以來,這天底下一直都是亂世,無武力則不足以保家,所以蘇家很快就由一個酒鋪的老板,變成了一個武林高手,並數次擊殺流寇,身上也開始沾上了人血。
等到蘇雲重這一代人,更是如此,蘇雲重自己有幾個侄子,都棄商從軍,活躍在抗戰的第一線,要不是眼前這個日本人彬彬有禮,他早就痛下殺手了。
柳生鱘男似乎很能體會對方的心情,也不在乎蘇雲重的無禮,沒有用到日式禮,反而行了一個道教的稽首禮,並沒有說話,卻慢慢地拉開架勢,有手底下見真章的味道。
蘇雲重也懶得講什麼,兩人就到村旁的小山坡上,拳來腳往,來了一場龍虎鬥,半炷香以後,兩人勢均力敵,然後柳生鱘男選了一根三四尺長的樹枝,而蘇雲重選了一根兩尺不到的粗劈材,一人使的是日本劍道,一個人使的是家傳刀法,這一次兩人隻鬥了十來招,兩人依舊是勢均力敵,就停下來了。
兩人就肩並肩的站著的小山坡前,柳生鱘男開始講他的始祖,問道呂洞賓一係的往事,也講了他的先祖,得到三豐祖師爺的指點,在武當山下,苦修二十年的事,同時也指出,自己家所追求的是道,而蘇家,所追求的是廚,從本質上講,兩家所追求的東西,就有高低之分。
蘇雲重聽後,良久不語,道之一途,在華夏一直很受尊從,而且蘇雲重也聽了柳生對道的理解,對一個家族上千年的追求,深感佩服,認為這種家族,根本就不是外麵那些發動戰爭的瘋子所能比擬的,就邀請柳生到家裏去做客,在蘇家,蘇雲重第一次見到了日式的生冷料理,這是一種中華美食裏麵的冷盤,完全不同的冷飲食,不僅是蘇雲重自己,連蘇雲重上一輩還碩果僅存的一個族叔,下麵的十多個孫子輩,以及幾個叔伯兄弟,甚至連一些女眷,都被他這種新奇的廚藝所折服。
有一次柳生給蘇家的小輩們講有關廚藝的理念課,蘇家的幾個當家人在一旁旁聽,聽到那精彩絕倫而且毫無保留的授課,都不禁大為折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