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目前為止,朱可夫還沒有意識到,這艘戰艦還是別人的,控製在別人手裏,但是他們兩個人,就站在這門巨大的激光炮後麵,心中充滿了自信。
蘇東來他們這些人中間,具備完全活動能力的有三個人,就是三個沒有受傷的人,蘇東來,東方碰,鴿子,這三個人的手上,都戴了一副電子鐐銬,三個受傷的人中,範保財受傷最輕,但是體質最弱,畢竟他沒有經過職業者的艱難錘煉,加上又失血過多。
那名機械蛇的駕駛者次之,他的傷,主要也是用火藥武器造成的,即使經過了及時的處理,也遠遠沒有激光武器所造成的傷口好處理,即使他們在水底潛遊的時候,這位不知名的傷者,也是呆在座艙裏的,沒有被掛在繩子上,但是他的體質依然極弱,幾乎沒有活動能力。
襪子的運氣極好,雖然身中二十二槍,但是既有沒有傷到內髒,有沒有傷到筋骨,身上各種各樣的傷,全都是透體而過,而且激光武器的穿過內體的時候,順便也封住了血管,使得他的失血很少,雖然受傷最重,但是卻是活動能力最強的。
這三個傷員,全身都綁上粽子一樣,而且那些護衛也發現,這三個人的傷口處理得很差,就像是一位實習護士,在匆忙中的練車結果一樣,康複至少要能延遲好長的一段時間,那些護衛沒有給他們戴上手銬,反而用憐憫的眼光看著他們,這些沒有家族庇護的人,連受傷後的傷口,都得不到良好的待遇。
隻是平寶,讓這些護衛都起了極大的興趣,畢竟他們都是在大家族中成長起來的人,見多識廣,在初步檢查平寶的狀況之後,就立刻就把他轉走了,隻把餘下的幾個人,鎖到了一個放雜物的儲物間。
等那些人走了以後,範保財看了看旁邊的鴿子,說:“走了?這下總算可以清靜一下了。”
鴿子用眼睛看了一下他,有些不懷好意地說:“看什麼看?我知道你是誰,要不是你去我大哥那裏,傳什麼放大器的消息,我們砍頭幫,到現在也不會這麼慘。”
“大哥,我隻是想去賣一點消息而已,你們後來怎麼做?,關我什麼事?到現在為止,你們連信息費都沒有給我,還把我拖進來了這些該死的戰鬥中,我隻是一個修理工耶。”
“鴿子,這件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當時剛好不在,這個人剛好在路邊偷聽到一點消息,就跑來賣給了我們。”
“你們到現在都還沒給錢呢!”
“住口。你也知道,我們大家都對這個東西有想法,於是大家都同意去搞一下,當時大家都有點擔心,怕這個忽然冒出來的人,是不是什麼別有用心的人派出來傳假消息的,所以就把他也帶上了,同時除你和花子之外,所有的兄弟都在場,我被留下來看家,其他人都跟著出去了,結果一去不回頭。”
“不回頭?他們都怎麼了?”
“疤子死了,槍子重傷,刀子也受傷了。”
“到底是怎麼回事?”襪子顧不得身上有傷,掙紮著撐起上半身,急切地問道。
“他們在戰鬥結束後,向山裏的撤退過程中,遭到伏擊,一死二傷,後來他們好不容易逃了出來,藏在一間安全屋,就再次遭到不明身份的人的襲擊,要不是當時剛好屋裏有十幾個警察的話,早就被人一鍋端了。”
“不可能,我們的安全屋裏,怎麼會有十幾個警察?”
“那些警察隻是偶然去的,十幾個警察裏,隻有兩個是槍手,其他的都是技術警察,但是那些不知名的襲擊者,卻厲害的很,要不是我們在那間安全屋裏,提前埋下的很多機關,刀子他們幾人,還不一定撤得出來。”
範保財接著說:“當時的情況就是這樣,我因為不被你們信任,所以一直在院子中間的一個屋子裏呆著,直到那間房子快要倒的時候,我才跑出去,到了院子中間,我才發現,所有的激光槍,都是衝著那向客廳去的。”
很明顯,這些人是被某一個信息引過去的,可是襪子實在不願意承認,聽到這裏,他不禁厲聲喝道:“一派胡言,你在院子中間,不被激光槍擊倒,反而有時間觀察那些激光的方向?”
“大哥呀!,我是從房間裏爬出去了,到了院子中間,根本就不敢站起來,怎麼被擊倒?火力最弱的地方,是大門旁邊一間小屋,我也是到了那個地方,才碰到房主的。”
鴿子這才喃喃自語道:“難道真的有內奸?”
“當然有內奸哪,傻子都看得出來,一大清早的,我們剛從礦洞裏出來,才走了不到兩三百米遠,剛剛走到一片亂石叢中,就被人伏擊了,那激光束太密集,幾乎就是九死一生。”
“哦,別人要伏擊你們,在開闊地不開槍,反而到那亂石叢中,到處都有遮擋物的地方才伏擊你們,你是不是認為那些伏擊你們的人很傻?”
“他們不但不傻,反而相當的聰明,在開闊地伏擊我們,雖然讓我們少了遮擋物,但是也能讓我們很方便地散開,各找各的掩體。但是那塊亂石叢生的地方就不同了,就中間一小塊開闊地,也就一二百個平方,再遠一點的地方,石頭太大,人根本就上不去,隻有一前一後兩個口供進出,人就像進了一個石盆子,人根本就展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