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中年人聽到了這聲吼,趕忙丟下手中的長棍,踩著高翹就往回跑,她昏頭昏腦的就向手推車這邊跑過來,蘇東來二話不說,推著小車就向前跑了幾十米,這才轉過身來大吼一聲:“把全身的衣服都脫光。”
與此同時,他也開始脫身上的衣服,畢竟在毒蟲要是上了身,自己根本不知道,好在蘇東來的身上東西雖然多,但他一直很注意簡潔,這種習慣也是從山本先生那裏傳下來的,他作為精英警察,經常會遭到報複,所以他身上的每一絲,每一縷,都可以用來殺人無於無形,這樣的一些行為習慣,也是聯邦警察,在幾千年的特種行動中,逐步總結出來的,無比的世界上的任何一個殺手差,所以,蘇東來幾乎的不到十秒鍾的時間內,脫光了身上的一切。
幾乎就在同時,他將原來手中的兩隻木棍扔到遠處,從車上重新拿出兩支木棍,撐著身子離開地麵,然後讓小北京隻是檢查他的身體背麵,而他自己檢查自己的身體前麵,就算是這東西的毒液有麻醉性,鑽到自己的身體裏麵之後,自己完全不覺得,但至少它鑽進去的地方,應該會有一個孔,不管是流出鮮血也好,滲出少許的體液也罷,總歸會有一些痕跡的。
前後檢查無誤之後,蘇東來的心,既放了下來,又懸得更緊了,由於剩下的幾條毒狼,一直圍著小北京和手推車,隻要有蟲過來,肯定就會報警,所以蘇東來暫時放心了這一塊,穿上一條內褲之後,他迅速的從車上拔出自己的彎刀,放在嘴中叼著,然後他迅速的拄著兩隻棍子,整個人倒立的棍子的頂端,重現像踩高蹺一樣,回到了小平台那裏,然後用一隻棍子將那隻金屬箱子挑了起來,扔到了兩隻毒狼的身邊,然後再奔了回來。
等他回來之後,中年人才脫掉身上的最後一件衣服,蘇東來用兩隻棍子將那個人扒過來,撥過去,打著轉的檢查他的全身,最終隻發現了一個地方有問題。
將白灰撒到他的全身之後,隻有腿上的那一點濕得最快,很顯然,那個地方就是蟲蟲鑽進去的傷口,蘇東來想想,還是覺得對自己不放心,於是他也把自己撒了一身白粉,回過頭去讓小北京再仔細的檢查了一遍,確認無誤後,他才再次的回到中年人的身邊。
他用木棍點了點那個傷口附近,他發現,當木棍緊緊的按在皮膚上,周圍的皮膚都繃緊之後,明顯的看到有一個地方在輕輕的起伏,估計那就是蟲蟲在裏麵拱動,還好,不知道這隻蟲子是怎麼想的,它沒有順著血管往上站,反而貼的皮膚往下鑽,往腳的方向鑽去了。
從發現這個蟲子跳起,到中年漢子跑回,再到蘇東來現在觀察這隻蟲子,總共也就過去了一分多鍾,可是這隻蟲子在肉裏麵,已經向下拱了半個手掌的距離了,已經貼近了那個人的踝關節,於是蘇東來過那隻鐵箱子,將那個軟管拿在左手上,然後再用左臂夾著棍子,讓自己的雙腳不著地,然後讓自己連人帶棍向那個人倒過去,在接近那個人的一瞬間,他用右手的長棍往地上一點,同時鬆開長棍,右手將口中的彎刀握住,順手一揮,刀鋒貼著踝關節的骨頭,將一大塊皮,帶著肉,一起削飛。
隻是在一瞬間,蘇東來將彎刀也扔了,右手再次抓住長棍,撐著身體遠遠的離開這個人,同時左臂鬆開左棍,將手中的軟管向前甩出。
半空中的血液中,被削下的皮膚,和皮膚下的蟲蟲分開了,蘇東來扔出去的軟管頭,正好頂著那隻蟲子身上,而他左手再次抓住左棍,將那塊飛起的皮膚擋住,然後再運起棍子,將那塊皮膚的扔了回去,正好貼在那個男人傷口的原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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