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善變等著花丹丹等二十名苗家雜耍班的人要離開月家魔術班,正在搬運東西,他們是雜耍班子,有許多行李道具,馬騾齊全還有手推車幾輛。
苗善變一肚子窩囊氣無處發泄,對著手下人大叫大嚷痛罵斥責,看誰都不順眼。花丹丹耷拉著腦袋垂頭喪氣,站在一邊不敢吭聲。
“啪!”的一聲,苗善變手裏的馬鞭抽在花丹丹脖子上,一道鮮血的鞭痕印立刻留在花丹丹頸脖上。
“叫你還逞能,翻什麼筋鬥,以為六扇門的人都是睜眼瞎啊!”苗善變憋不住火爆脾氣給徒弟花丹丹一鞭子。
其他徒弟趕緊上來勸解,把兩人拉得遠遠的,苗善變手裏的一根馬鞭也被人奪去了。
一名模樣端正的徒弟,說道:“師父消消氣,我們走了也好,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定金還回去就是。不參合有不參合的好處,你就別責怪三師弟了。”
“給我死過來,跪在地上發個毒誓,以後不來京師了。”苗善變突然命令道。
大徒弟苗橋威鬧不明白師父為何要讓花丹丹發這樣的毒誓沒道理嘛,急忙勸解道:“師父,算了。三師弟沒遇見這種事,犯不著慪氣。”
“你懂什麼!這小子好高騖遠,從來沒有受過挫則,今天栽在這裏一股邪勁就出來了,我不叫他發毒誓,我們跟著一起死。”苗善變駁斥道,他是師父豈能不知徒弟花丹丹脾性。
花丹丹無可奈何,一咬牙撲通一聲跪地,說道:“我火影對天發誓隻要鄔得福、李國樓還在京師坐鎮,我就不來這裏做買賣,我向彌勒佛祖起誓,若有違背誓言跌入十八層地獄,永世在煉火中折磨不得超生。”
苗善變甚是滿意,撫須跳上了馬車,大叫一聲:“過年也算撈了一票,我們明天無憂無慮過元宵節!”
轟然叫好聲響起,徒弟們不用拚命,打心底裏還是喜歡安逸的生活。一行二十人趕車的趕車,推車的推車,離開月家魔術班後院。
北風吹過庭院,掀起一陣塵土,剛才花丹丹跪地的地方露出一字“不!”塵土卷起陣陣沙土,一會兒那個字就消失不見了。
月摘仙露出腦袋出現在包間門口,鄔得福長身而起,笑道:“三弟,你的冤孽來了,我下去聽戲去了,記住啊別上床,我也把賭注押在你身上,包大人也看好你,不要讓我們失望。”
帶著一串爽朗的笑聲鄔得福離開包間,舒坦的春節將要過去,血雨腥風勾心鬥角的日子伴隨在身邊,有這麼多剖肝瀝膽的兄弟在旁,鄔得福意氣風發,年輕人有的朝氣勃發。他要開辟一條新的道路,披荊斬棘成為一位為國為民的民族鬥士。
戲樓的包間是開放式的,人坐在包間裏的前排上半身樓下的人都能看見。月摘仙用手指頭一勾,李國樓就乖乖的離開前排的座位,一把將月摘仙攬在懷裏,色咪咪說道:“小寶貝乖一點,等我回來,就帶你回家。”
月摘仙欲拒還迎,嬌聲道:“小樓哥,你不是說還有一年嗎?”
李國樓點頭道:“是呀!就是帶你回家見家長,你在想些什麼?”
“哼!小樓哥不安好心,你以為我不知道啊。我現在就要去見家長,也要和她們一起玩。”月摘仙得寸進尺,不甘心被李國樓扔在戲樓裏獨守空樓。
“這個?”李國樓掏出懷表,看了一下時間,他不能喝酒,和兄弟們吃了一頓午飯就算交差了,晚上一頓酒宴他以馬上要打拳擊比賽的借口搪塞過去,下午四點多了也該走了。
“好吧小香玉,我帶你去見公婆,反正她們知道你,到時你表演幾個撲克牌魔術,讓她們對你刮目相看。”李國樓交給女戲子一項任務,逗他的幾位情人開心。
“哦,我就派這個用場。”月摘仙極為不滿李國樓給她分派的任務,嘴巴翹起來,臉上露出生氣的表情。
看著月摘仙粉嫩嬌白的臉龐,李國樓湊上去就是一頓狠親,親嘴是長長久久之計。
月摘仙享受其樂,沉醉入迷一雙桃花眼凝視著李國樓。心裏就盤算著金表和上床兩件事缺一不可,待會兒先說哪件事呢?
二十分鍾以後兩人過完嘴癮,李國樓帶著月摘仙下樓去了,和弟兄們打一聲招呼,李國樓肩並肩和月摘仙走出月家魔術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