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臥室裏發出嬌喘聲,高聲的嬌聲樓下的人都能聽見。甄玉環十分不滿,怒叱道:“我昨晚還沒有結束呢,麥克怎麼可以做半吊子的事。我也要去睡覺。”
謝秀珠安坐不動,說道:“你們想上去,就上去吧,我會替你們看門的。真由子給我留下來。”
“嗨!”真由子不敢亂來,躬身施禮。
陳香芳極為不滿,道:“你們要有規矩,先來後到,排在我後麵。”說完陳香芳第一個走上樓,身後甄玉環敢怒不敢言,楚香玉猶豫片刻十分好奇,按耐不住也走上樓去。
“哼哼哼!”謝秀珠看著她們離去,眼眸裏都是奸笑。
臥室裏一下子有三位奶奶在寬衣解帶,李國樓心有不甘的說:“親愛的大奶奶,這樣下去我也會變成小相公的呀。”
男人廢掉了,隻能另辟蹊徑尋找快樂,這是不爭的事實。李國樓言辭鑿鑿,告訴幾位奶奶這種事情後果很嚴重。
“嘿嘿嘿!不會的啦!小樓!在我結婚以前最後一次了,以後你結婚一次就搞一次,結完七次婚,我們就太平了。”
李國樓心裏知道,他活不到一百歲,家裏的母狼個個生龍活虎。陳香芳和甄玉環得開始脫衣服,李國樓大叫一聲:“救命啊!”又被一群母狼按倒在床上,靈魂和欲念在搏鬥,每一次李國樓都鬥不過欲望的貪婪。他真心希望是最後一次,這一次奶奶們不能再欺騙他了。他還要鍛煉身體打拳擊,為了民族的榮譽而戰。
十一點鍾,李國樓帶著疲倦和滿足起床,推醒橫躺在床上的陳香芳,說道:“哎,大奶奶,和我一起去寶芝房,她們可以睡懶覺,你不可以。這件事是你想出來的花樣經,再累也給我起床。”
“哦!”陳香芳睡眼朦朧的揉眼睛,無奈的爬起來,一張紅木大床上睡這麼多人也能翻轉自如,夢呢的聲音,“麥克!”
李國樓低聲道:“大奶奶,你要做表率,我心軟會控製不住的呀,你怎麼能夠火上澆油呢。”
“哼!小樓得了便宜還賣乖,讓你開心呀。以後不許說傷感情的話,我知道你的底子,不會亂來的。”陳香芳飛快的穿衣服,兩人攜手走出房間,滿足的笑容顯露在臉上。
帶上鄭玲玲,三人手拉手走出魏府,李國樓看了一眼懷表,歎道:“我們去晚了,就說處理昨晚的事,同僚們不會見怪的。玲玲不許出賣爸爸。”
“嗯,我知道爸爸媽媽昨晚沒睡,所以早上才睡懶覺的。我不會告訴別人的。”鄭玲玲奶聲奶氣的說。
李國樓目露嘉許的神色,把鄭玲玲抱上馬車,有護衛在旁保護,向寶芝房而去。鄔得福升到七品官了,而他也有九品官帽在頭頂,向上爬的理想悄然爬上心頭,過去沒有想要做大官,但隨著環境和地位的改變,李國樓的野心慢慢膨脹了。
李國樓摟著陳香芳,說道:“大奶奶,我一定讓你做上誥命夫人。”
大腿上坐著的鄭玲玲插話道:“那我呢?”
李國樓點一下鄭玲玲鼻子,笑道:“替你改名字。”
陳香芳“咯咯咯”嬌聲大笑,偎依在李國樓身邊,她的野心也在悄然膨脹,有了錢接下來就是名聲。
寶芝房裏都是刑部的人,這次肅清複興黨的陰謀,刑部立了大功,沒有升職但許多人都官升一級。官職和品級是兩碼事,許多官員品級很高,但沒有官職,等於是閑職拿一份符合身份的俸祿。
大清帝國京師官員是半年領一次俸祿,平時領的是花銀,就是各種部門的補貼,各個部門不一樣。清水衙門苦一點,以糧食為主,油水多的衙門五花八門的東西都會帶回家。
李國樓晚到了,但是家裏發生大事,眾人都能理解,沒有罰他喝酒,詢問一番經過就讓李國樓過關了。李國樓以勞累一天的借口,跑到休息室睡覺去了。
陳香芳抱了一條幹淨的被子過來幫李國樓蓋上,笑道:“沒見過你這樣的人,熬一夜也熬不住啊。”
“哎,我被你們摧殘得體無完膚,下午別讓他們打攪我,有事晚上再說。”說完李國樓就進入夢鄉,夢裏他來到北海武館,和一幫好兄弟練武打鬥,那裏有歡笑,有汗水也有傷痛,腰傷背痛被人壓在身上。李國樓看見打鬥的人麵孔變了,王五變成了甄玉環,他又被甄玉環欺負,嚇得他猛然驚醒,睜眼一看一隻黑貓爬在他身上。
“啊!”李國樓怪叫一聲,從榻上坐起來,黑貓被他嚇得跳走了。
“咯咯咯!”清脆的銀鈴聲響起,杜盈盈和鄭玲玲拍手嬌笑。
“你們跑進來幹什麼!”李國樓訓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