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政治權力在土地的兼並上發揮主導的作用時,商業資本向土地的轉移,就缺乏必要的保障,從而缺乏相應的推動力。
此時,貴族、官僚、縉紳,仍然是特權地主。但是,他們的特權地位,視明朝已有所削弱,商人的勢力,則隨著商品、貨幣經濟的擴大而有所增長。山西的票商,兩淮的鹽商,廣東的行商,福建的海商以及安徽的徽州商人,江蘇的洞庭商人等等,都已形成資本以萬計的商人集團。這些大商人挾其雄厚的經濟實力,對土地進行大量的兼並。
商人兼並土地,就其數量而言,似乎不及官僚。但是他們卻十分活躍,他們手中的資金,有較大的流動性,哪裏出現兼並土地的機會,他們就會聞風而至。山西商人遠至河南兼並土地,徽州商人到蘇北購買土地,廣東商人到廣西購買土地。在山東、山西等十三省中,都存在“以彼邑民人置買此邑地畝”的大量事實。單是山東一省,就有六十一縣之多。
由於商人資本有較大的流動性,兼並土地的商人,就能在農民遭受災荒饑餓時,壓價收買土地。山東、江蘇、安徽、湖北等省發生旱災,聚集在揚州、漢口、徽州的鹽商,就紛紛盤算越境買產以圖利。毫無疑問,這種兼並土地的方式,給農民帶來雙重的災難。
在商人兼並土地的過程中,高利貸是一個有力的工具。兼並土地的商人,或者在青黃不接,糧價高漲之時,貸糧折價於缺糧的農民,收取高利,剝削農民到破家蕩產,然後“折收田、房”,達到兼並農民土地的目的。或者接受農民典當土地,通過典當、找湊,到最後賣斷,使高利貸發揮巨大的作用。山西商人就是通過高利貸兼並土地的典型。在福建農村的土地買賣中,存在著大量的典賣土地的事例。在江蘇,甚至有一種“典多於田”的地主,典當利息既是他的主要收入,又是他兼並土地的主要手段。
通過高利貸的方式兼並土地,並不限於商人。官僚地主乃至一般地主,也常常是敲剝農民的高利貸者。大官僚高士奇、徐乾學以及和珅等人,都同時擁有不少當鋪或銀號。人們稱“士大夫挾囊中裝而問舍求田,猶其上者”,而“放債以權子母之利”,在“魚肉鄉曲”方麵,則是“刀錐相競”。在高利貸兼並土地的活動中,商人仍是一個重要的角色,而這種兼並的方式,給農民帶來雙重的苦難,是毫無疑問的。
李國樓曾經發國難財,趁著闖山東的一股浪潮,和七裏屯的大地主王出任合作,在山東圈地,不顯山不露水就圈占了近萬畝土地。雖然之後以身作則,捐出了所有圈占的土地,把山東圈占的萬畝土地建成大農場,以國有的形式招攬流民,以此來邀名,試行他的土地改製。但他當初可沒想為國為民,而是行卑劣的手段,憑借叔公李鴻章的牌子,撈取不義之財。
但如今李國樓思想境界大跨越,早已不做與民爭利之事,而是雛鳥反哺,想為三億農民找尋出路。
此時大清人口大爆炸,為了解決人民的生計,清政府引進許多高產農作物,從南美洲引入玉米、番薯、馬鈴薯,在各地加以推廣。還出版多本農業書籍,教農民種植玉米、番薯、馬鈴薯。正是由於番薯、馬鈴薯等高產農作物的突出貢獻,沒讓百姓餓殍遍野,才讓大清度過最危險的太平天國戰亂時代。
但番薯等高產農作物也有很大的弱點,那就是營養單一,味道偏差,可深加工的價值少,作為一時救急尚可,長期主食必將導致人體營養不良,麵如菜色,身體素質大幅下降,也必然影響人體的正常智力發育。
高產農作物從清初到乾隆時代興旺蓬勃,“番薯盛世”已經嚐到惡果。人民變得孱弱不堪,人種的素質急劇下降,大清成年人不足一米七,身形偏瘦,佝僂病在農村普遍流行,歪瓜裂棗的殘疾人在城鎮裏隨處可見。這也引起大清軍隊的戰鬥力下降,大清軍隊打不過八國聯軍,也有人種上的弱點,最後的肉搏戰是講體格的,八國聯軍先天上就占有絕對優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