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本尊坐鎮,保我大清一統萬萬年,接下來本尊還要和日本的妖孽鬥法,九死一生啊。”白蛇郎君好似能看見未來,為了大清的崛起,他要耗盡自己的最後一滴血。
公私分明的漢納根感念道:“白蛇郎君辛苦了,我帶頭捐獻一百元錢。”
能讓漢納根大出血,已經非常了不起了,白蛇郎君的洋洋自得,接受眾人的進貢,他有兩名護法替他收錢。
這艘戰列艦的官兵,都成為白蛇郎君的信徒,官兵拿出十分之一的收入,孝敬白蛇郎君。
白蛇郎君在一艘戰列艦上搜刮錢財,但欲壑難填,腦海裏就想著登上威力號巡洋艦,這樣才能成為大清水師的大護法。惱恨李國樓把他晾在戰列艦上,大勝之後,竟然過河拆橋,忘記了他的功勳,期盼能在台灣再創輝煌。
白蛇郎君非常清楚,沒有人會揭穿他的謊言,李國樓的賞賜,足夠他再買幾件道家的神器,到時武裝到牙齒,何愁日本的妖孽。
白蛇郎君從未覺得他是神棍,謊言說得多了,就變成真的。憑生的履曆已經被他包裝神乎其神,接下來就是跟隨李國樓,一步一個腳印,在一次又一次戰役中,登上神壇,成為大清皇家道觀,白雲觀的主持,以後管轄大清三千六百座道觀。
李國樓激動萬分呆在電報室裏,不斷的發電報,向李鴻章表功,擊沉日軍的主力艦船——扶桑號,將徹底改變台灣戰局。海戰占據上風,接下來就能圍困台灣島上的日軍。
李國樓思索如何進兵,引誘琅嶠港的日軍艦船出海,與之決戰。但又一想,大清水師傷亡巨大,還是應該轉回基隆港整修,便打消了乘勝攻擊琅嶠港的想法。不過準備回航時,威懾一下琅嶠港的日軍艦隊,去察看一下琅嶠港的地貌。
一艘艘蚊子船高歌猛進,盯上了日軍的運兵船,追擊逃竄之敵,五艘日軍的運兵船成為蚊子船的目標,逐一被擊沉。
海麵上,逃竄的幾艘日本軍艦,無力的反擊,如喪家之犬,不敢救援落後的運兵船、運輸船。櫻花號護衛著幾艘艦船,逃離釣魚島海域,原本四十五艘的船隊,最後隻剩下七艘艦船,而且每艘艦船都是傷痕累累。
中將小野五部不敢帶領船隊駛向琅嶠,而是轉回琉球島,結束了遠征台灣島的使命。
琉球縣令西村三家帶領兩艘運兵船,猖狂逃竄,這兩艘運兵船運載著琉球五百名勇士,但運兵船的航速,哪裏比得過蚊子船。兩艘運兵船已經被四艘蚊子船盯上,死死咬住不放,雙方的距離越拉越近。
呼嘯而過的炮彈,擊中運兵船,船上一片哀嚎,大清水師哪裏會放過他們。就算他們的運兵船懸掛的是琉球國旗,也一樣遭受大清水師的攻擊。
西村三家知道在劫難逃,再來幾發炮彈,運兵船將要傾覆,馬上要葬身魚腹了。此時,西村三家想到他是琉球人,琉球原本是大清的附屬國,琉球國王是向大清稱番納貢,這日本是侵略者,日本武力侵略琉球國土。琉球五百名勇士當然是土生土長的琉球人,但軍官都是日本人,琉球五百名戰士是聽從日本軍官指揮。
但在此時隻能拚搏一次,西村三家已無退路,運兵船無法逃出脫大清的蚊子船追擊,隨時會葬身魚腹。
人生能有幾回搏,西村三家振臂高呼道:“琉球勇士,我們起義啦!殺死日本人,琉球人歸順大清。”
琉球勇士雖然是戰士,以服從軍令為天職。但西村三家是他們的父母官,在琉球享有崇高的威望。在生死關頭,到底聽誰的?琉球勇士豈肯喪失最後的救命稻草。琉球人還沒有被日本人同化,心裏裝著大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