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夕一挑眉,給了蒼耳一個很高冷的漠視,轉身大踏步往前走,“先別管我笑什麼,先說說打算怎麼幫我吧。”
蒼耳三步並做兩步跟上去,自來熟的搭上沐夕的肩膀,另外一隻手摸著自己的下巴,“呃...我覺得呢......”
“把你的爪子拿開!”沐夕一聳肩沒好氣的來了一句。
蒼耳撇撇嘴識趣兒的放下手,“不放就不放,哼!冷漠!”腳步卻是沒停,跟沐夕走在一起,“剛才那黑衣人的事,你是怎麼想的?”
沐夕扭頭看著蒼耳,“你不是高階約手來幫我的嗎?先說說你的打算。”
“我沒打算,主要就是配合你。”蒼耳攤攤手,一副這是你的任務,我就是過來打醬油的樣子。
“什麼?!那你之前......”
蒼耳嘿嘿一笑,“之前那是逗你的,順便加深一下我們之間的了解,畢竟初次見麵,你說那什麼...是吧?”
沐夕忍了又忍,這家夥到底是幹什麼的,就這德性也能成為高階約手,整個兒就是欠揍嘛!
“我知道你很抓狂,也很想揍我,”蒼耳看著沐夕很是理解的樣子,“不過呢,我勸你稍安勿躁,畢竟以後的日子還長著呢?保不齊之後你會更氣憤呢,對吧?!”
沐夕發誓,她真沒想著跟眼前這個所謂的高階約手翻臉,但實在憋得難受,不發泄出來就過不去了。停住腳步轉過身,皮笑肉不笑的看著蒼耳,很是認真的看著。
“你幹嘛?”蒼耳被盯得心裏發毛,“不過真的看上我了吧?別別別,我是會驕傲的。”
沐夕上前一步,猛地抬腳用盡吃奶的力氣踩住蒼耳的腳,隻聽得啊的一聲慘叫蒼耳忍不住身體前傾,沐夕抬起手肘毫不猶豫的朝蒼耳的下巴頂了過去,慘叫聲更大,超虐!
看著蒼耳彎著腰一邊捂著下巴,一邊甩腳的哀嚎,沐夕很滿意的點點頭,“嗯...不錯!不錯!這樣你就再也不會忘記我了,再也不用費盡心思加深印象了。”
“你...你這個...”蒼耳滿腔悲憤想要指責沐夕這個狠毒的家夥,奈何下巴太痛似乎有脫臼的趨勢,一張口就忍不住流哈喇子,實在是有口說不出完整的話。
沐夕則是揚長而去,“以後跟本姑娘說話,記著別東拉西扯,容易被揍。”
“啊!喂...你回來!”蒼耳沒有任何震懾力的嘶喊了一句,但沐夕隻留給他一個很瀟灑的背影。
黑衣人的出現再加上蒼耳的攪和,回到營帳之後沐夕才發現青梅不見了,趕緊命人去找,不想找回來的是青梅的一支珠釵。
“在哪裏找到了?可有血跡?”
領頭的侍衛略微緊張的看了一眼沐夕,趕緊低下頭應聲道:“斡包晚宴東行三裏的灌木叢裏,不曾發現血跡,但現場有拖行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