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觀司徒青英明顯沒再怕的,輕俏一笑帶著淡淡不屑看向南宮碩,“哦?若如南公將軍所言,一個小把戲就是我南朝輕侮了你北朝,那南宮將軍如此咄咄逼人,讓我堂堂南朝禦前三品右使當眾雜耍,又該將如何呢?”
南宮碩幾乎跳腳,伸手指著司徒青英,“你!你簡直強詞奪理!”
司徒青英不再說話,轉而看向甄北雪,“甄北雪,你怎麼看?”
甄北雪心中恨恨道,想把一切責任都推到我身上,沒門!轉而和顏悅色的看向身旁的太子司徒邑,“有太子殿下在此,我有怎敢胡言亂語呢?”說著伸手拉了拉司徒邑的衣袖,嗲聲嗲氣道:“太子殿下,薛右使唐突衝撞了南宮將軍,著實不妥,您看該如何處置呢?”
司徒青英一聽,氣不過要上前去阻止,沐夕伸手拉住了她示意她不要上前,隻靜觀司徒邑如何作答便好。
司徒邑一心玩著手中的技巧玩具,似乎對甄北雪的問話置若罔聞。甄北雪暗自伸手在司徒邑手臂上掐了一下,隻聽‘啊!’的一聲,司徒邑手上的玩具掉在地上。
“罰什麼罰?!整天就知道打打殺殺的,真無趣!”司徒邑眼見玩具被摔壞,生氣的大吼,“人又沒死,算了!”說著撿起地上的玩具,氣呼呼的走開。
“誒!...”
司徒青英一笑,“既然太子哥哥都說算了,我們就以和為貴不計較了!”說著拉起沐夕的手,“婉兒姐姐,你說是吧?”
沐夕點點頭,“公主說的是!”
甄北雪瞪了司徒青英一眼,轉而看了一眼南宮碩,“如此要南宮薑軍受委屈了...”說罷起身大力推開沐夕去追走掉的太子司徒邑。
沐夕一個搖晃穩住身體,眸色清冷的看向一直盯著自己看的風婆,“薛右使,須知道在這桃花穀,誰才是真正的主人,莫非大人不顧及天牢的那幾位朋友了嗎?”說罷,冷哼一聲縱身去保護甄北雪。
自覺受了極大侮辱的南宮碩拍案起身,拂袖離開。留下看台上的那一大波人,麵麵相覷。
司徒青英嗬嗬一笑,隨手招呼大家,“沒事兒,沒事兒,大家該吃吃該喝喝,甄小姐還準備不少節目供大家欣賞呢。”
說罷伸手拉著沐夕離開。
“婉兒姐姐,什麼情況?”到一處安靜的地方,司徒青英停下來滿腹狐疑的看著沐夕,“那個江湖野婦似乎在威脅你?!”
沐夕伸手搭在司徒青英的肩膀上,歎了一口氣,“唉!楚淵他們四個被甄北雪抓了,日日要與野狗餓狼打鬥供人取樂才能活下來。”
“什麼?!他們不是在京都好好的待著嗎?”司徒青英一個激動,甩開沐夕搭在肩膀上的手,伸手抓住沐夕的胳膊想要問個明白。“啊!”沐夕痛呼一聲,鮮血順著右手手臂流了下來。
“婉兒姐姐,你怎麼了?”司徒青英大驚,趕緊拿起沐夕的手臂,小心的解開沐夕袖口箭袖的繩子,掀開衣袖,包紮傷口的紗布已然滿是血跡,“你怎麼受傷了?是甄北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