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夫,你可想好了,吃一頓可是好幾萬,怕是相當於你一年的工資了了吧。”
看到妹妹和妹夫葉全一副肉痛的樣子,胡澤清心裏更加的得意。
以前不是覺得嫁了一個工人了不得麼
鐵飯碗,好令人羨慕呀!
今日老子這個喂豬的就是要讓你們出醜。
“這……”
葉全聽到胡澤清有意無意的提醒,臉色一白,遲疑起來。
“這可是自己一年的工資呀。”
飯桌上頓時沉默了下來
都看向了麵色蒼白的葉全,有玩味,有譏諷,有冷笑。
就在大家一副看好戲的時候,一旁默然不語的葉昊天淡淡的說到。
“爸答應他們,我們今天就吃全聚福。”
聽到葉昊天如此說,所有人的目光瞬時間就被他已經吸引過來。
“葉昊天,你的意思是你要請我們大家都吃一頓?”
大胡清澤麵色不善的看著葉昊天,當看見葉昊天一副淡然自若的樣子,臉色頓時變得陰沉起來。
“葉昊天你可想清楚了,這可是你父母,一個月的工資。”
說話的不是別人,真是在大舅葉清澤旁邊的蔣莉。
她的眼裏盡是一片譏諷之色,她還真不相信葉昊天會舍得拿出那麼多錢請他們。
什麼時候連鄉巴佬都可以如此囂張了?
“嗬嗬,雖然我們家錢不多,但是請你們吃一頓還是可以的。”
葉昊天冷笑一聲,對於大舅媽蔣莉的話不置可否,嘴角掛起一抹冷笑,冷冷的說道。
“嗬嗬,看起來我們三姨家拆遷果然財大氣粗了,幾萬塊錢都不放在眼裏了。”
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大舅的兒子,也就是葉昊天的表弟胡敬誠,胡夏的兒子。
聽到兒子的話,胡夏的臉色變了一變,不過也沒有多說什麼。
“說不一定,這就是為啥他們家要當釘子戶的原因吧。還不是為了錢,裝什麼清高。”
蔣莉譏笑的說道,臉上露出刻薄之色。
見到如此,葉昊天再也忍耐不住,反唇相譏
“在我看來,你們也不過是一個喂豬的暴發戶,不就是因為政策好,沾了一點便宜,還真以為自己就進入了富人的圈子了?”
葉昊天的話猶如尖刀一般的刺入了大舅胡清澤和蔣莉的心裏,臉色齊齊的一白。
一直以來他們對於自己的過去都十分的隱晦,特別是這些年生活越來越好了,就更是對於自己的那些不堪言語的過去,幾乎都是避而不談。
畢竟人們在風光的時候都希望人們看到的都是自己光鮮亮麗的樣子,而不是自己苟且之時。
“葉昊天,你一個毛頭小子得意個什麼勁,說白了你比老子還不如。老子有今天都是自己打拚起來的,你呢?你有什麼值得炫耀的?”
“不就是家裏拆遷了,狠狠的宰了一筆麼,當了這麼多年的釘子戶,你以為你就是好人?”
大胡清澤頓時就變了顏色,特別是對於葉昊天說自己一家也不過是喂豬的時候,那隱藏在心裏的自尊心猛地就爆發了。
一直以來這就是在他的心裏的一根刺,以前自己在家的時候,二弟胡夏是政府機要部門的職員,自然不是他可以攀比的。
好在還有有一個三妹,可哪知道三妹胡靜最後嫁了一個自來水廠的工人,也就是葉昊天的父親葉全,他的心裏頓時就更加的不平衡了。
前麵自己的親弟弟一天坐在辦公室裏就風風光光的把錢拿到了手,後麵自己的親妹妹選好了個好男人,一入門就成了一個工人的婆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