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號還是離開了伊拉克,事實上他僅僅就隻在伊拉克呆了三天而已,出乎我意料的是,我和眼鏡蛇兩個人竟然都沒有受到零號的任何處罰。
零號臨走的時候遞給了我一份外籍兵團的內部文件,是關於法國外籍兵團間即將開展聯演的一份詳細組織表,而獨立小隊很榮幸的被選作為代表駐紮在尼姆的第二外籍步兵團的一支特戰分隊參與整個外籍兵團的總聯演。
我們沒有隨零號回去,因為聯演在要一個月之後,在伊拉克,獨立小隊還有自己的任務需要處理,因為阿爾拉什迪亞小鎮那裏還一直是屬於我們的任務區。
零號沒有派人過來接替我們的工作,如果我們需要暫時的離開一下,也必須要把阿爾拉什迪亞的軍旅事物交接給巴格達的警察部隊。
有一件事情我感到很遺憾,那就是零號從始至終都沒有問我們過關於伯爵犧牲的問題,雖然在伯爵犧牲的第一時間我也已經向遠在尼姆基地的零號發了一份關於此事件的情況說明和報告,但零號對於隊員犧牲的態度令我感覺到有一絲的悲涼。
艾米爾和伯爵的死令我的內心發生了很大的變化,我開始懊悔我不應該躲過費盧傑的戰役,恐.怖.分.子必須消滅,哪怕付出一定的血的代價。
“複仇者,你……”眼鏡蛇皺起眉頭,在我的跟前猶豫了半天還是選擇了開口。
“眼鏡蛇,我沒事。”我打斷了眼鏡蛇的話,我知道眼鏡蛇想要問我什麼,可是我卻不能讓他先於我問出來,因為這一切的偶然與必然終究是我引起的。
“眼鏡蛇,我發現我們以前真的是想錯了,錯得太離譜了,戰場上需要的是壯士斷腕的決斷,婦人之仁是得不到尊重的,可笑的憐憫之心將會是勇士的死敵!”
“可是,我還是說服不了我的內心,複仇者,我說服不了我一直所尊奉的道義!”
“我也說服不了,可是說服不了也得說服,我們是戰士,我們沒有選擇,在戰場上,我們要想活著就必須放棄那可悲的道義!”
“或許這就是你是隊長的原因吧!”眼鏡蛇幽幽歎道。
我知道,眼鏡蛇依舊固守著自己的觀點,他真的不適合戰場,和我一樣,我們都不適合戰場,隻是,我現在在努力地改變著。
我將外籍兵團即將舉行聯合軍演和我們獨立小隊被選中的消息告訴隊員們以後,所有的人都很高興,因為他們終於不用窩在阿爾拉什迪亞這個小鎮上來了。在伊拉克,隊員們本以為可以在戰場上大放異彩,結果整天除了呆在這個小地方巡邏和檢查以外,任務和生活毫無新意和挑戰性!
獨立小隊現在隻有十五個人了,我、眼鏡蛇、猴子、飛鷹、毒龍、蠍子、北極熊、山虎、非洲豹、毒蛇、野狼、東京鬼、大象、帽子,還有黑塔,我們隻有這十五個人。伯爵死了,獨立小隊的隊員隻為他哀傷了不到三天,一切就又恢複到原來的樣子,就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似的。